方牧昭罕见沉思片刻,令人想起法制频道里罪犯临刑前忏悔。
他定定看着她,“你确定真想知道?”
方牧昭目光的重量加在任月肩上,是思念的数倍,她已经直面过亲爹作奸犯科的冲击,不知道是否还有勇气再面对初恋男友的罪恶。
任月转身爬床上,随意躺下,也不管够不够地方给床友。
方牧昭稍稍松一口气,如刑满释放,关了灯挪到她后背,抱住她。
任月拱了几下没拱开,索性由他抱着。
方牧昭不止抱,还不断钩着她,隔着几层布料,他们之间又潮又热。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每一寸赤露的肌肤上,睡衣挡住的部分也没放过。
吊带易抹,没一会任月像没穿过,方牧昭两只大手掌成了她的新款胸-罩,无肩带,难走光,异常亲肤,偶尔夹到肉。
任月扭头回应他,有点累颈。方牧昭把她放平,悬在上方。
任月期待他的拥抱已久,真正迎来这一刻,却无比矛盾。想要这份温暖,又不想太快让他得逞。这个人比她还顽固,她晾得再久,他总有方法从她的冷漠里突围。
就如现在,任月让他钉死在床上,体格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上牙齿。
她一口咬上方牧昭的左肩,大块又结实,挑战不小。
方牧昭闷哼一声,一并扒下他们的下装,锯进她的下肢之间。
任月吓得松口,留了一滩口水在他肩头,叫停:“不要!”
方牧昭:“水那么多,还不要?骗鬼啊!”
任月:“你戴了吗?”
方牧昭:“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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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可奈何,抽空说:“快戴上。”
方牧昭直接翻译成另一件事:快进来。
他问:“套在哪?”
任月打他一下,“你没准备?”
方牧昭:“没买,怕你不给我进门。”
任月:“你真该滚出去。”
方牧昭沉下腰,危险地戳戳她,“你舍得吗?”
任月连踢带打,将他拱到床边桌旁,“抽屉。”
方牧昭打开灯,拉出抽屉,掏出上次在丽江没用完的盒子。
他说:“这个有点小。”
任月冷冷道:“把你勒吐了?”
方牧昭:“我怕撑爆。”
任月:“敢‘漏馅’你就死定了。”
方牧昭:“能死你里面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