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主动出击,不然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萧律的妻子呢?”
沈衔月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即便碧云是知道她一直以来的愿望,也吃了一惊。
连忙看向了四周,她低声说:“姑娘,您这样被人听到了……”
“我自己的屋子,还怕什么不成,再说了,以前就是对那些人太过放纵了!”
沈衔月的语气里,一闪而过的杀气,让碧云的哆嗦了一下。
都说这两心相知的人,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的,现在看起来,也的确如此。
碧云听了半天,只听懂了沈衔月将要主动出击,可是后面的几天,她才明白,什么是欲擒故纵。
接下来的几日,萧律送过来的东西,沈衔月都是规规矩矩的回了一份礼。
看起来毫无破绽,感觉就是两边正经的往来。
而且时不时的就去城外跑马,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动,哪怕回来之后,门房上的人说,萧律亲自登门拜访。
沈衔月也不在乎,只是一味的去了书信,把自己没有在家的缘故说了个清楚。
碧云知道,这是欲擒故纵,可是会不会太过头?
不止是她这样觉得,就是萧律身边的何玉也是如此。
他看着门房上送来的信件,知道这是沈家小姐送过来的,脸上都有些扭曲。
想了半晌才递了过去,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人的脸色,“王爷,这是沈姑娘的信。”
萧律扫了一眼,随意的嗯了一声。
何玉松了口气,把东西放下,站在一旁,却眼尖的瞧见王爷手里的东西。
他有些诧异的说:“王爷,秋水的那件事情,还没有说个清楚?”
把手里的东西一扔,他横了旁边的何玉一眼。
自觉失言的何玉,连忙跪下,“王爷,奴才不该多嘴。”
“知道就好,起来自己出去领十棍子,顺便把费明给我叫过来。”
“是。”
何玉哭丧着脸就出去了。
萧律知道,这十棍子,何玉一点都不冤枉。
只不过秋水的事情,的确是很扑朔迷离。
首先,她入宫之后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其次就是萍竹当时觉得自己杀了她,可是过后的仵作,也说秋水已经死了。
那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天,萧律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甚至于,太后那边亲自派人来解释,说十年前宫里的内廷司的黄阁失过一次火,很多东西都已经没了。
这样的理由,萧律都没有办法相信。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