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告诉孤,这玩意给你一夜的时间,你能做多少出来。”
工部尚书不假思索道:“这就是普通木材所做,并非任何特殊图案,只是雕刻出了持有者的身份,隶属何处,当值何差,太子若是需要,臣随便找个工部的匠人,一夜的时间都能给太子造个百八十个出来。”
“听到了吗?”
太子目光平淡:“这玩意做不了你的凭证。”
“草民皆是泉州人士,太子可明察,”三人急忙出声。
“明察?”太子讥讽一笑:“你可知你口中的张大人,一月以前便因触犯大周律法,而斩杀在了泉州菜市口。”
“我家大人是冤枉的,还请太子明察秋毫,还我家大人一个清白。”
“放肆,此案卷宗陛下与孤皆也看过,条理清晰各种佐证物证皆有,乃是铁证如山的铁案,你说冤枉,难不成你认为陛下与孤不明事理不成。”
太子猛地爆喝一声。
“太子息怒,”百官一激灵齐声开口。
“柯阎良这就是你说的人证不成?”太子转头看向柯姓官员。
“我大周办案何时犯官的下人也可当做人证使用了?”
“若是如此岂不是什么人都能翻案了?”太子眼神死死盯着对方一副吃人的表情。
“臣该死,还请太子治罪,”柯姓官员匍匐在地面色煞白。
“父皇,柯阎良居心叵测陷害皇室忠义之士其心可诛,儿臣恳请父皇立即下旨撤了此人官职,打入天牢,交由大理寺严查此人是何居心,还七弟一个清白,给百官一个交代。”
老爷子眼神眯了眯:“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数名禁军出现将其扒了官服拖出了大殿,柯阎良大声呼救。
“七弟放心,此番泉州之事,七弟当居功,此乃谁也无法抹除的,只要有孤在,任何人都不能冤枉你,”几人皆被禁军拖拽了出去,太子目光看向顾幸一脸认真道。
顾幸内心戒备拉满,表面不动声色的道了一声谢:“多谢太子关心。”
“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太子爽朗一笑。
“父皇,儿臣闻言,七弟在泉州回京之时,泉州百姓送了七弟一礼物,七弟回京便第一时间转交给了父皇。”
“不知是何等礼物,父皇可愿拿出与我等一同欣赏。”
太子对老爷子说道。
此话一出大殿之内百官顿时面面相视,一个个满脸好奇到底是什么礼物,能被太子在这大殿上说出来。
“太子言之有理,”右相倪廷辰面带微笑,摸了一把胡子:“那件礼物臣也有所耳闻,正想寻个时间讨要观看一番,既然今日太子出言了。”
“那么陛下咱们择日不如撞日,拿出来让我等百官也一同鉴赏一下。”
“哈哈哈!”
老爷子听闻此话,脸上笑意浓郁:“你们啊你们啊,朕这宫内真是一点秘密都藏不住啊。”
“也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朕就满足诸位这个心愿。”
“来人去将逍王在泉州带回来的礼物取来,今日朕要与百官同赏。”
“老七太子今日什么情况?”
此刻六皇子就站在顾幸一旁,眯着眼看着太子:“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他今日不但全程站在你这边,此刻还为你造势,难不成太子真疯了?”
顾幸眯了眯眼:“无妨,只要是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咱们先静待太子表演,看看太子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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