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窗帘全部遮起,昏暗透不进去一丝光,连空气都压抑。
宋初晴心里一阵发酸,妈妈跟她说了夏姨的态度,还有那句足以摧毁一切的话。
她放轻脚步来到床边,一看床上那个睡觉都皱着眉头睡不安稳的人,眼睛又红。
坐上床头,宋初晴轻声喊:“沈肆年。”
男人低低应了声,只是下意识,没有醒。
她小心探了探他额头,不是很热,烧两天,现在应当是已经退烧。
宋初晴脱下外套和鞋,上床陪他一起睡。
男人似乎有感应,靠近后把她揽进怀里,稍微挪动,找到熟悉的两个人都舒服的位置。
她抱过他腰,“睡吧,我在。”
“嗯。。。。。。”
睡到窗外真正变黑夜。
一睁眼,对上一道温柔缱绻目光,宋初晴绽开笑容,“你醒啦?”
“嗯。”
“还烧吗?”
沈肆年拉下她想要试探的手握在手里,“我没事,怎么过来了?”
“担心你。”宋初晴数落,“怎么发烧也不告诉我。”
“没什么大事。”
“这还没大事!你把我当什么人?”
沈肆年最喜欢看她气冲冲模样,这样的宋初晴鲜活而明亮,他低头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诱人唇瓣,嘴角狭笑,“我们不是没关系吗?”
“沈肆年!”
男人再把人拢近,“再睡会?”
睡不着了,宋初晴窝在他怀里,“沈肆年,你哄好我爸爸了吗?”
“还在哄。”前些天刚陪他去打高尔夫,再往前陪着一起去见合作方,明天摩尔先生过来,特地见他。
女孩问:“你打算怎么哄,我帮你一起。”
沈肆年温和笑,“你跟我一起吗?”
“嗯。”不能让他一个人努力。
沈肆年想了会,如实说:“你哥哥说我要是嫁给你,资产做嫁妆,以后小孩跟你姓住你家,那么你爸爸会同意。”
“。。。。。。”这个姚沛秋,宋初晴直接坐起来,“你别听他乱说!”
他又笑,“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沈肆年!”
“我知道他的意思。”沈肆年把人拉下来,再抱在怀里,“我以前倒没想过孩子的姓氏问题,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至于其他的,我正在做。”
“之前没跟你说是因为还有一些不确定性,但现在基本上已经差不多。”
宋初晴又惊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