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走到桌前。将画拿起。画里的人面带三分笑。眸含七分柔情。像栩栩如生。独孤夙沒想到聂无晴的画工如此精湛。竟然能把人画得如此活灵活现。
画是好画。可她不该画别的男人。由其是想至她于死地的男人。她知不知道。自己极力的在护她。而她到好。反到把自己往火坑推。一股怒火从心底窜出。随间将手中的画撕成粉碎。
“独孤夙。你发什么神经呀。”聂无晴怒喊起來。
那可是她用了三个时辰画的画呀。好不容易才完成的。她又哪里惹到这大神了。
“以后沒本王的于许。不得在私自画画。”
“聂无晴。你是不是爱了上他。”独孤夙目怒熊火的问。
独孤夙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題好傻。在猎场中。她守了他一夜。宴会结束后去和他聊天。若说聂无晴对莫琉夜沒有情。谁信。
聂无晴沒想到独孤夙突然问这个问題。爱上。脑子里总浮现莫琉夜温柔的笑脸。他彬彬有礼的气质让她怀念;面对他时。胸口会发热。身影却是有许允诺的影子。她到底是爱上了莫琉夜。还是将他当成了许允诺的替身。这个问題。聂无晴一时间无法做答。
“我···”
“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他可是一个人不吐骨头的人。免得到时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独孤夙不等聂无晴作答。便抢了她的话。
他不想听到答案。一点都不想。
他这话什么意思。为何总要告诫让她远离莫琉夜。她并沒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啊。
“王爷是不是多虑了。”聂无晴道。
莫琉夜做的事情漏洞百出。她现在居然质问他。是他多想了。呵。恋爱中的女子果然是傻子。独孤夙气结。不想再与她争论。他知道现在聂无晴的双眼已经被蒙蔽。说再多的也无用。恼怒的将聂无晴抱起。往书房外走去。
聂无晴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惊呼道:“你干什么。”
“闭嘴。”
独孤夙将聂无晴抱到了房间。将她放到了床上。命人打來了一盆温水。蹲下身子。拆开聂无晴脚上厚厚的纱布。将敷在上面的药膏清理掉。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玉莲膏。轻轻涂在红肿的地方。
聂无晴沒想到他会拿玉莲膏出來。回來当晚她可是有开口向他讨要过。他理都不理。怎么今天亲自献药了。看他认真的样子。感觉也沒那么让人讨厌了。
独孤夙已经将她脚上的药上好。站起了身对聂无晴道:“脱掉衣服。”
啥。呃。他要帮她上肩膀的药不成么。
“肩膀的药还是我自己來就好了。”聂无晴灿灿的说。
“是要本王亲自脱么。”独孤夙盯着聂无晴。语气充满了危险。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聂无晴怒瞪独孤夙一眼。赌气的一把抽掉腰带。衣服散开來。
“满意了么。”
她这什么态度。他是药帮她上药。怎么反到成了他的不是了。
独孤夙凝眉。伸手挑开她的衣服。将药涂在聂无晴胳膊上。
“药你就留这用吧。。”
独孤夙回手。把药放到聂无晴手中。丢下一句话。转过身出了房间。样子有的点匆忙。
呃。这个男人的脾气还真是像风像雨又像雷。转换还真的让人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