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里就不痛了呢!”
裴别鹤好整以暇地等着沈见山跳到自己面前,随后,在预感人要扑上来之前及时地闪开。
沈见山的指尖只来得及触到裴别鹤的衣角。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如同以往一般放弃追捕,反而卯足了劲儿,伸臂箍住了裴别鹤的腰,双手猖狂地向上攀附而去,在那凌乱的衬衫里胡乱探索。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裴别鹤破碎的呼吸便与自己那鼓噪的心跳混在一处。
“小裴哥哥躲什么?”
沈见山露出了某种堪称凶狠的眼神,他恶狠狠地揉按着裴别鹤的腰,气息不稳,尽管他对脚踝的伤不甚在意,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脚步明显乱了些许。
裴别鹤顾忌人受伤的脚,不敢用力将人甩开,只得任由人按进了沙发里。
沈见山撩起裴别鹤的上衣,手臂向上,用力一托人的后背,逼迫人挺起了前/胸,随后,报复似的在人腰侧留下了一枚牙印儿,
“小裴哥哥真的不坦率,明明是哥邀请我下来,让我细细看看你的。”
“沈见山……”
裴别鹤叹了一口气,认命地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腰侧的刺痛让他发出一声轻叹,难得的是,在他受了刺激之后,全身都放软了。裴别鹤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但他也同样惧怕这种感觉。
“小裴哥哥,你绷得太紧了,只要放松下来,身体就会变得轻些。你不妨想象一下,你现在正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吹着风,云朵伴随着风一下一下地摇晃,你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消失,你再也不会那么累了。”
沈见山小声地诱哄着,手掌攀住裴别鹤温热的后背,一寸寸地揉、按着人凸/起的蝴蝶骨,埋在人心口餍足地吐了口气。
“是吗?”
裴别鹤抚摸着沈见山的后颈,眼神有些涣散难以再聚焦,仰着头若有所思地问他。
沈见山心旌摇颤,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情动地想凑上前吻裴别鹤的唇,可是下巴却被人轻轻地卡住了。
“哥。”他急促地呼唤,“我…我想…”
“想什么?别像小狗一样舔/了。”
裴别鹤懒洋洋地笑着,不轻不重地将人从身上推开。
他从沙发里直起身子,将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轻轻抬起沈见山的下巴,
“沈见山,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像是一个罪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在我这里,故意搞破坏的小混蛋不应该被奖励。”
冷漠的话音凿在沈见山的心脏上,他跪伏在地上,像一个真正的穷凶极恶的罪犯缓缓地抬起头,毫不掩饰地用那双充了血的罪恶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审判官。
“果然,什么都骗不了哥哥啊。”
说着,沈见山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笑着逼近了高高在上的审判官。
“哥,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呢?难道吻你是罪吗?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再多加一重罪名。”
“如果吻你就算混蛋的话,我不介意更混蛋一点。”
说着,沈见山一手扳开裴别鹤牙关,吻住了人因喘息而微张的唇。
这一次,裴别鹤没有再拒绝。
一吻作罢,沈见山掐着裴别鹤的脖颈,终于揭下了那张柔弱的面具,盯着爪下的猎物心满意足地笑道:
“哥,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你这个渎职的…审—判—官。”
【??作者有话说】
哇酷哇酷,回收文案!
哈哈,我们沈小狗是肉食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