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墨喂了药,摸了摸女子的额头,不烫了,明显松了口气。
松了口气时,心脏却越来越酸,好似被泡进冷水里。
“徽盈。”
男人摩挲着女子的唇瓣,四射的盯着,往日冷静自持的眼眸,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的暗茫。
“等你醒了,我们再说。”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多月。
——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夫人,您终于醒了!”芙蓉看到盛欢醒了,连忙跑过来,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盛欢后背靠在了床头,她伸手,拍了拍芙蓉的手,嗓音沙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芙蓉闻言,连忙摇头:“夫人,伺候您是奴婢的本分。”
“夫人,您躺了许久,指定是饿了,奴婢这就让人下去端些膳食上来。”
盛欢抿了抿唇,轻“嗯”了一声。
没一会儿,就有下人进来伺候梳妆打扮。
她浑身乏力得厉害,看起来有气无力。
“夫人!”
正在这时,门外跑进了一个丫鬟,她连连忙对着盛欢福身道:
“皇上知道您醒了,让长冀侍卫送了东西过来!”
“皇上?”盛欢一脸迷茫,不知道生了什么:“还有……长冀侍卫?”
这长冀侍卫的名字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夫人!”芙蓉见状,一拍脑门:“是奴婢疏忽了。”
“怎么回事?”盛欢询问。
“夫人,是这样的,您昏迷的前几日,如今的皇上——登基了。”
她一顿:“是从前府里的世子。”
芙蓉老老实实的,把这些日子的事告知了盛欢。
盛欢越听,越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呢喃。
“世子表哥……皇上……”
“不仅如此呢夫人。”芙蓉笑道:“皇上还封了您为忻懿公主。”
这可是公主啊!皇上就封了两位公主,谁能想到,自家夫人竟也成了公主。她当时还以为最多就一个郡主呢。
“公主?”盛欢更迷茫了,筷子都放了下来。
好似不明白,明明没有过去多久,怎么生了那么多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