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都发出玄武门互掏邀请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想以下克上也打不过?”公西仇将情绪写在脸上,非常好懂,于是沈棠反手给了他一刀子,看着公西仇想发作又只能忍着的表情,心情可算好了不少。
自己的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痛苦上啊。
公西仇从蛇蛇气成了河豚。
沈棠噗嗤笑出声,没一会儿又收敛笑容,苦恼托腮。似说给即墨秋听,又似在自言自语:“……当年的‘我’也是如今的心情吗?”
想不顾一切、不计代价保住想保住的人。
“是,也不是。”看似没头没脑一句话,即墨秋却能懂,“多少还是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即墨秋:“早就不是同一批人了。”
公西仇这边听得一头雾水。
他合理怀疑玛玛跟大哥在“孤立”自己。
“什么一样不一样?”
“殿下在问她对祈中书他们的喜爱,与对祈中书他们后人的喜爱,二者一样吗?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同的。”殿下当年想不遗余力保住最早一批信徒的后裔,如今又岂会放弃堪比最早一批信徒的臣属?她只会更决绝坚定!
即墨秋这话反而让公西仇更加疑惑。
“这个问题还需要思考吗?”
正常人都知道不一样啊!
连自家弟弟都明白的道理,即墨秋自然更清楚。因此当沈棠眸光平静看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殿下的决定不可动摇了:“……我所知的内情有限,能透露的内容更有限……”
即墨秋刚酝酿整理想说的内容,脖颈处悄然浮现禁制,这是源于“祂”的警告,警告即墨秋慎重发言:“殿下手中的国玺本属于三殿下,即便残缺不全也能起到相同作用。”
“三殿下?”
一听这个排序就知道跟自己有关系。
不是“哥哥”就是“姐姐”了。
沈棠精神一振:“快告诉我怎么用它!”
即墨秋道:“只是能起到相同作用,不代表殿下能用,谁让殿下与三殿下有些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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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
即墨秋提醒沈棠:“殿下还记得公西一族族内流传的传说?传闻两百多年前,介入世俗的公西一族被全族流放,流放途中遇见了一位恩人,恩人帮助族人重新找到栖息地。”
沈棠点头:“这个故事公西仇说过。”
“恩人行三,正是国玺的真正主人,称之三殿下,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殿下你的血亲了。三殿下为公西一族带来的不仅有重归安定生活的机会,还有一口装着圣物的棺材。”
“这些我都知道。”
棺材里面的圣物就是沈棠自己了。
“殿下知道自己为何会躺进去?”
沈棠:“……”
她有个离谱猜测,但她仍选择分析后的答案:“根据这些年零碎获得的信息,我曾在上个人类文明被当成研究的实验体,那时候就开始沉睡,一直到近二十年才意外醒来。”
所以——
沈棠道:“我是被老三救走装进去的?”
她非常顺口就喊出了老三这个称呼。
“殿下是被三殿下打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