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文立即明白,柏先生不想他去猴可可那种拥挤的地方,更不想他吃那么油腻的东西。
毕竟他现在是个孕夫。
秦却也不失望,因为鲜汤鱼也是爱吃的。
柏先生一句话,就把两个崽崽都哄好了。
回到家时已快9点,秦却“咚咚咚”跑到二楼,自己洗澡整理房间,秦轩文去看他时,他已经坐在床上看小人书了。
“10点要睡觉。”秦轩文叮嘱道:“不准偷偷看,我会来检查。”
“知道了知道了。”秦却看得起劲,眼睛都不抬,“秦老板晚安。”
秦轩文佯装生气,“你很久没叫过我爸爸了。”
秦却这才扬起脑袋,笑嘻嘻的,“爸爸晚安,小雀最爱爸爸!”
秦轩文叹了口气,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书房,柏云孤披着睡袍,刚洗过的头发有轻微湿意。
孤鹰已坠,他在烈火中展翅半生,终于过上少年时渴望的平凡生活。
书房里有许多舰船模型,大多是秦轩文收藏的,一些是他亲手做的。
皎城大学研究室的工作说繁忙也繁忙,说清闲也清闲,他身为研究室里最年轻的教授,工作之余,就摆弄摆弄这些珍贵的模型。
“柏先生。”秦轩文安顿好秦却,也来到书房。
“柏先生”三个字,时而代表冷漠决绝,时而代表温柔情深,秦轩文叫了很多年,不是立马就能改过来。
有时他叫柏云孤为“哥”,有时又叫“柏先生”。
小时候的称呼“小柏哥哥”,只有在最情难自已时才会叫。
柏云孤抬头,笑容温存,抬手,“来。”
秦轩文立即过去。
他也洗过澡了,没有西装的掩饰,腹部隆起的形状更加明显。
柏云孤坐在沙发上,他就跪坐在柏云孤腿上,一只拖鞋掉落在地。
“小雀睡了?”柏云孤问。
“还没。”秦轩文双手环在柏云孤脖子上,白天在人前的雷厉风行消失了,变成独一份的柔软乖顺,“柏先生。”
他的眼睛汪成一潭水,中间的光芒像月亮的倒影。
柏云孤当然想知道他现在正想什么,于是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拉进。
秦轩文觉得自己的腰恐怕是薛定谔的腰,有力的时候可以特别有力,没力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软得一塌糊涂。
后颈在柏先生的抚摸下阵阵发麻,酥麻上至头颅,下至尾椎,几乎是立刻,他就浑身燥热。
“柏先生。”声音也因此变得黏腻,像裹了蜜霜,“我们很久没有做了。”
作为孤鹰最锋利的刀时,被孤鹰送给单於蜚时,无尽的岁月,他从未撒过娇。
如今他粘柏云孤的劲头,就像要将没有撒过的娇全部兑现。
他埋在柏云孤肩头,躁动地蹭来蹭去,亲吻柏云孤脖颈上的筋,结实的肩肌,还有高挺的锁骨。
而柏云孤搂着他的背,像哄一只大号宠物。
只一会儿,他就出了许多汗。
第一次怀孕时,他年纪太轻,身体的反应特别大,时不时剧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