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卢梭安慰:“是我疏忽了你的情况,请放下那些担忧,去度假吧,或者找一个迷人的女友。”
伏尔泰发急:“卢梭,我觉得我会单身一辈子。”
雅克·卢梭不以为然:“自信一点,伙伴,你又不是丑八怪,巴黎的丑男人都能有妻子,以你的容貌、品行、身份追求谁都没有问题。”
伏尔泰呐呐地说道:“可是我一到关键时候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们总是误解我的意思。”
雅克·卢梭也见识过伏尔泰的神奇之处。
在道德的束缚之下,伏尔泰表现得过分矜持,时常令别人感受到自己在“自作多情”。就连雅克·卢梭都觉得伏尔泰在情场上放不开,是那种订婚才会接吻,结婚才会上床的奇葩类型。
“你需要一些冲动,偶尔服从本能,我认为过分的理性会妨碍你谈恋爱,记住,不是结婚。”
“……好的,我去试试。”
伏尔泰脸色严肃,接受雅克·卢梭的指导。
临走之前,伏尔泰忽然提及一个问题:“卢梭,我好像从未见过你带男朋友出现?”
雅克·卢梭侧目:“我不是说过我偏爱女性吗?男人,那只是玩一玩的对象,称不上交往。”
“让”被玩了?
已知“让”是超越者级别的男性。
卢梭,怪不得你做贼心虚,隐瞒真名,拿着假名在外面风流。
伏尔泰了然,法国人都是花花肠子,普遍男女通吃,很难想象雅克·卢梭会爱上一个男人。
“等你有儿子的那天,别忘记让我当教父。”
“嗯。”
这一对挚友分别。
……
伏尔泰回到家,见到专门堵着自己的男人。
“朱利安在哪里?”
阿蒂尔·兰波解决了基本的衣食住行后,记起伏尔泰的反应,越想越不痛快,感觉自己被男妓耍得团团转,对方连一个真名也不肯说!
知道了真名又如何?
他敢爱敢恨,分手就会干净利落的离开,怎么可能去打扰对方的正常生活!
“你不用怕我伤害他。”阿蒂尔·兰波咬牙切齿,“我就是去看看这个时代的朱利安,确定之后,我再丢掉戒指,彻底忘掉这个人。”
最坏的结果是朱利安有家室,所以不敢用真名,当男妓是业余爱好,骗他是单身状态。
这一点不可饶恕!
奥斯卡·王尔德再花心,也不敢这么犯贱!
“这……”伏尔泰左右为难,好友后院着火,自己不想当这么一个帮忙纵火的人啊。
“我有权利知道真相!”阿蒂尔·兰波寒声。
伏尔泰蹙眉,思索起来,是的,任何人都有权利知道真相,毕竟感情上“让”是受骗者。未来的“自己”交代他不能让雅克·卢梭提前见到对方,却没有说能不能让对方见到雅克·卢梭。
既定的事实不能改变,未来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