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淡粉,嫣红完美的在斯洛卡伊熟沃若玉馒的少女嫩屄上完美统筹;而在翕闭如花瓣张合的蚌肉之下,一圈浅粉色的花蕾像是想要被某种棍状物填满似地正不甘示弱的小幅度蜷缩;隐约间露出一点水润粉盈的娇艳媚肉。
中年肥汉喘着气,从少女教皇香软浮凸的女体上移开;三下五除二的将长裤扯下,露出自己那根漆黑油亮的粗长肉茎。
“好脏…。。丑恶的凡人…。不!别过来…。。”
趁机逃离男人钳制的斯洛卡伊挪着浑圆香翘的雪臀向后移去;粉发少女缩在床角玉足颤抖的模样像极了被猎人盯上的雪兔。
斯洛卡伊咬着樱唇,秀婉娥眉紧蹙着;少女满脸嫌弃厌恶的盯着西格尼兹肥硕黑亮的巨躯——无论是中年肥汉臃肿的身体还是丛生的茂密黑毛,这仿若未进化完全的丑恶黑猿一样的男人让清纯高贵的少女教皇难以忍受。
而与肥黑熊躯相符合的是,男人两个沉重精囊鼓鼓囊囊;光是目睹就足以让一般女孩心旌摇颤。
更不用说与粉发少女光滑雪白的蜜壶毫不相称的,西格尼兹胯下那根粗肥得堪比斯洛卡伊纤细脚腕,长及少女小臂的凶狞肉根。
此刻包皮已完全翻开,露出被先走液润湿得晶亮紫红的狞恶龟头;从硕大的龟菇及至冠状沟更是生满了惨白的精垢。
除此之外棒身上遍布的肉瘤青筋更是衬托得中年黑汉的雄器有如恶鬼般可怖。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臭好臭…。。连凡人都不如!你这下水道的蛆虫!垃圾堆里的老鼠……不准你靠近我…咿!?”
仅仅是漆黑肉根上散发着的腥臭异味就已经让少女教皇斯洛卡伊难受得几欲作呕;粉发少女一边拼命得瑟缩着女体,一边对男人发出娇斥。
诚然,像这般又黑又丑的中年肥汉,与娇媚可爱身份尊崇的少女教皇斯洛卡伊难以相匹;照理来说两人甚至不会有零星半点的交集——
不过命运的造化弄人,却注定了今日斯洛卡伊纯洁娇嫩的少女蜜壶要被西格尼兹漆黑丑陋的中年肉根贯穿……。
“教皇陛下还真是毒舌呢,也罢今天就不享用您甜美的小舌头了——不过您香喷喷的小蜜壶可要被臭老鼠的肮脏精液灌得满满的了哦。”
西格尼兹面露凶色,肥粗有力的猪手轻易的攥住斯洛卡伊一只滑腻纤软的嫩腿,重重一拉将其带到身边。
而后高高提起斯洛卡伊裤袜下修长圆润的美腿,狠狠的向两侧掰成一字马——在少女教皇的痛哼声中,将自己滚烫肥硕的中年肉根抵上少女教皇那因为姿势而无奈淫凸外翕的光滑腴唇。
“不!不要……不可以…。。身为教皇怎么可以被凡人玷污…。求…。求你了…。我可以给你权利财富…。只要放过我…。。呜…”
娇滑的腴唇已经在龟头的压迫下向两侧划开,火热湿濡的少女屄肉此刻正不知羞耻的嘬咬着西格尼兹吐着腥臭黏液的马眼。
意识到自己的贞洁正遭受威胁,即便高傲成性的少女教皇也慌乱起来;甚至不惜舍弃尊严地央求起西格尼兹。
“说什么傻话,从始至终,我只想要教皇陛下稚嫩鲜美的肉体啊!为了今天真是等了太久太久了…。嘿嘿哈哈…。。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斯洛卡伊酱!”
肥硕的油肚毫不客气的贴上斯洛卡伊纤软玉腹的同时;噗嗤一声,中年黑汉那雄壮可怖的肉根也狠狠地捣入斯洛卡伊的少女蜜壶——少女的贞膜顷刻间就被撕碎,猩红的龟头直到重重的吻上少女教皇娇嫩滑软的环状子宫颈才堪堪停止。
“不要!咿啊啊啊!?”
被西格尼兹这根凶狞肉根残忍开苞破处;撕裂的疼痛让可怜的少女教皇甚至向上拱起娇躯;滴滴殷红凄艳的处女鲜血淌落。
染红了玉瓷般洁白莹皙的臀股,再缓缓渗流至大腿,在斯洛卡伊的黑色裤袜上留下几道斑斑褐痕。
“啊啊…。。被强暴了…。被这种男人强暴了呜……明明是第一次……竟然被一个恶心丑陋的凡人……”
大颗大颗透明清澈的泪珠顺着斯洛卡伊妖艳魅惑的异色瞳眸滑落,少女教皇痛苦地曲起天鹅般修长的美颈;一对绵硕雪白的腴润奶球随着主人摇曳的腰肢而晃漾出诱人采撷的皙白乳浪。
“斯洛卡伊酱的少女处女蜜壶贯通!”
中年肥汉却陶然于肉欲与征服欲的双重满足中,是他丑陋肮脏的肉根贯穿了尊贵教皇的处女膜——感受着少女稚腔内咬吮得有些发疼的缠绕包裹;西格尼兹由衷的露出了沉醉的微笑。
“好痛好痛…。。一定是在做梦…。。没错肯定只是个噩梦…。。妈妈……。”少女教皇轻垂秀眸,蹙着纤眉喃喃低念——失去血色的苍白俏脸上划过醒目的泪痕,编贝皓齿紧咬粉唇;试图从眼前这荒诞不堪的一切里抽身逃离。
雪白纤腴的少女胴体与粗糙黝黑的男人肥躯相拥相贴,纯洁粉嫩的处女蜜壶与肮脏丑陋的中年肉根缠绵紧连——毫无疑问这的确是连梦境都很难照见出的荒谬场景。
“教皇陛下您在说什么呐?这就是现实,机械教廷的第七任教皇,斯洛卡伊酱的处女嫩屄被您所看不起的低贱凡人所捅破咯!”
中年肥汉一边来回的摩挲着斯洛卡伊娇腴纤润的少女粉腿,一边残忍的撕破少女教皇稚嫩的自我暗示。
“不得不说教皇陛下,您的处女蜜壶真是紧窄呢;那么接下来要开始了!”再度将斯洛卡伊的黑丝纤腿举起,压在肩膀上;随后肥腰耸动,开始在这新瓜初绽的细嫩娇躯上驰骋起来。
“呜啊啊啊!不要动!嗯哼…。。不可以动!凡人快给我拔出去!”即便先前因为亵弄双乳,敏感内媚的少女教皇那不容一指塞入的稚嫩蜜壶内早已是春潮暗涌;可生生地被西格尼兹胯下那根堪称凶器的肉根肏入;那份疼痛还是让斯洛卡伊星眸垂泪,娇吟哀哀。
“拔出去?嘿嘿,既然这样,那就谨遵教皇陛下的命令。”
中年肥汉坏笑着抽出肉根,然后在斯洛卡伊惶然不解的眸光中重重的将他的肥肚下压——粗黑刚硬的肉根随着急速肏入无情的撑开层层叠叠娇嫩软滑的少女腔肉,这次连作为最后防线的子宫颈也难阻突如其来的尽根而入;咕啵,斯洛卡伊纤细稚弱的粉色宫颈就被残忍的撕开。
当龟头势不可挡的深深吻入少女孕育生命的湿濡稚宫时,一圈柔媚的环状软肉也只得无奈的箍住冠状沟,沦为龟头的装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