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河看见许明棠唇角见了血,凑上去舔了舔,黏糊道:“我不咬你了,你对我公平一点好不好?”
其他人都和许明棠那般亲密过,只有他,吃个嘴巴还得排在后面。
许明棠扬起脖颈,被谢青河亲得很痒,他身上很暖,许明棠想着晚上缺个暖床的,也就没再赶他。
“嘶——”许明棠踹了他一脚,瞪他。
谢青河第一次吃桃子,很喜欢,于是没控制好力道,安抚地又亲了亲,见许明棠神色软化才又接着……
他发现了,许明棠在这种事情很娇气,吃不得痛,但也好哄,只要叫她舒服了,她的脾气就好了。
许明棠发丝散乱地靠在枕头上,鬓边发丝微湿,唇色红润。
她仰头看着谢青河,他身上湿得更厉害一些。
肌肉绷得紧紧的,腰腹间的力气尤其大。
他肩上有颗米粒大的红痣,随着他的动作,颜色逐渐淡去。
许明棠偶尔挠挠他,能叫他行动间越发失控,眼见许明棠的脑袋要撞上床柱,宽大手掌及时护住,才让她有机会喘口气。
谢青河蛮劲大又无师自通,叫许明棠不停地被他带上……
“不要了。”许明棠嗓音有些哑,舒服也舒服,但也累人。
食髓知味的谢青河吮着她的唇,“最后一次。”
……
谢青河屋里的烛火亮了大半夜,观月在屋子红着眼睛闷咳。
挽画劝他:“公子,早点休
息吧,你本就病着,眼下把病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观月心中酸涩得紧,他的妻主正在与旁人亲密,叫他如何睡得着?
谢青河有他侍弄得好吗?妻主若是更喜欢谢青河怎么办?
隐藏的不安在第二日看见柳白余手腕上的捆绑痕迹时达到巅峰。
“咳咳——”
许明棠听见观月还在咳,问了一句:“今日药喝了吗?”
观月掩下眼底情绪,温和地朝许明棠笑:“喝了,已经好多了。”
本来心情还不错的谢青河眼皮跳了跳,什么玩意!
“许明棠,汤要凉了,我喂你喝。”谢青河拿着汤匙试图把许明棠的注意力转过来。
不过他也不是伺候人的料子,汤匙直愣愣怼上来,许明棠伸手接过了碗和汤匙,“我自己来。”
许明棠才放下汤碗,就有一块点心落在她的唇边。
柳白余看她:“是酒楼新出的糕点,你试试看。”
许明棠偏头咬了一口,糕点入口温度正好,外皮暄软,内里甜糯,她眼眸亮了一瞬,“好吃,在店里卖得怎么样?”
见她喜欢,柳白余面上笑意明显:“卖得很好,特地做给东家试试。”
许明棠挑眉看他,心道这人精力还真好,昨晚也不知几点睡的,今早还能起来给她做点心。
柳白余自是知道许明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轻声道:“东家真狠心啊。”
这话听在观月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了,联想到柳白余手腕上的绑痕,攥着筷子的指尖都泛了白。
谢青河听得也不高兴,昨晚是他强掳了人去,柳白余凭什么在这和许明棠打情骂俏。
贺云景更生气了,昨晚没见到人,今早还被挤在外头的位置,别说给明棠夹个菜,说句话都挤不进去。
以前明棠回来,他都能抱着明棠温存的,现在……
气死他了!
……
一场早饭,只有许明棠一个人吃饱了,其他人都只顾着暗自较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