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今天他们吃的东西都一样,食材都是很常见的,也没听傅朝年说有什么忌口。
除了……许应在傅朝年衬衫上发现两根猫毛,踢踢不久前还蹭过傅朝年。
“有可能是猫毛过敏,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许应说着就起身。
傅朝年再度拉住他的手,摇头道:“不用。”
许应被他牵着走不了,低着头皱眉看他,似乎很不赞同他不去医院的做法。
“许老师也是医生,家里有药吗?”傅朝年手上用力,重新拉着许应坐下来。
许应皱眉:“我是兽医。”
“一样的,我不严重。”
许应和他对视几秒,败下阵来,“算了,我去给你拿药。”
家里有脱敏药和外敷药膏,许应都递给傅朝年,让他自己吃自己涂。
“好,谢谢。”傅朝年开始脱衬衫。
许应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才忽然转过身。
转完又觉得这行为很奇怪,他听见身后的人在笑,“没关系,我不介意给许老师看。”
于是许应就转了回来,看到了傅朝年精壮的肉。体。
傅朝年低着头,看起来很是乖巧地自己擦药,他手指在锁骨上划过的时候,许应忽然咳了一声。
“怎么了?”傅朝年停手抬头。
许应避开他的视线,掐了下喉结,“没事,你继续擦。”
傅朝年说好,他很快擦完药膏,然后又在许应的注视下把衬衫穿上,扣子一颗一颗系得很慢,说不清道不明他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再过会儿应该就不痒了。”许应今天耐心出奇得好,低声问他:“还有哪里难受吗?”
“头有点疼。”傅朝年牵起许应的手,低下头让额头轻轻抵在了他的手背上,“许老师,我今晚可以在这里过夜吗?”
哄你睡觉
虽然徐宁说过许应从来不留人在家过夜。
但傅朝年脸好看……
许应觉得可以有例外。
猫在许应脚边叫唤了一声。
“许老师?”
大概是酒喝多了的缘故,许应觉得傅朝年的额头有一点点热,连带着他的手背也在升温。
许应轻轻抽了下手,“我家只有一张床。”
“我睡这里就好。”傅朝年自然松开许应,拍拍身下的沙发。
“也没有多的洗漱用品。”
“没关系,我行李在许老师车的后备箱里,许老师只要借我一条毯子就好了。”傅朝年捏了下眉心,神情疲惫而脆弱,“我不会给许老师添麻烦的。”
他想的倒是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