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艾托吃痛,轻呼她的名字。
她却好像没听见似的,更加用力地侵犯着他的领地。
艾托被她逼至角落,背靠着冰冷的房门,寒意沿着脊背蔓延。
而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柔软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几乎将他点燃。
冰与火在他体内发疯似的纠缠、碰撞。
他再也无法自控,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一旁的矮橱。
他一手将她的双臂反扣在背后,另一只手将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毫不留情地吮吻着她柔软的唇舌、舔咬她细嫩的肌肤。
他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像是一种报,又像极度的渴望。
“艾托,停下……”齐清佳惊觉他的手越过界限,急忙叫停。
他却充耳不闻,用力扯开她的衣料。
“我说停下!”她猛地咬住他的手。
他动作一滞,终于停了下来。
齐清佳松了口气,轻揉他的耳垂,低声说:“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听到这句话,艾托浑身一震。
他猛地挣开她,后退两步,踉跄着几乎撞到门。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伸手去拉他:“我不是……”
艾托避开她,自嘲地笑了笑,“谢谢你的‘安慰’。”
说完,他转身去开门。
“艾托……”她慌忙从橱柜上跳下来,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腕。
他停下脚步,等她说别走,说她需要他。
可她犹豫了片刻,说出的确实:“雨太大了,我送你吧。”
艾托无声地笑了笑,挣脱她的手,“不用了,免得又被媒体拍到。”
门“砰”地一声关上。
她怔在原地,胸口被关门的那声巨响震得发闷。
“你是笨蛋吗,齐清佳……”她低声骂着自己。
换衣镜里,她的唇红肿一片,衣领松垮地挂在肩头,隐约露出内衣,脖颈和胸前密布着醒目的红痕。
她穿好衣服,系好腰间的纽扣,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拉链。
又照了照镜子,苦笑着从包里取出一盒气垫,仔细遮盖住颈侧的痕迹。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最近,她可能真的太忽视他了。
*
下午,艾托准时来到康复中心。
由于血肿积液依旧未见明显好转,第二次训练和前一次相比几乎没有进展。
相反,随着内部组织的新生和粘连,屈膝时的疼痛似乎变得更加尖锐而持久。
两组训练做完,艾托筋疲力竭地躺在理疗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天放晴了,要不要出去透口气,再回来接着练?”苏珊娜提议。
他本想拒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此刻,他确实需要一点新鲜空气。
雨后的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草木清香,春天悄无声息地到来了。
他和苏珊娜并肩走着,步子十分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