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从被干晕过去,再被干醒过来,付宿没能喝上一口正常的水,吃上一口正常的饭。
喉咙、食道、肠胃、马眼,只要有洞可插,可以容纳精液,薄宴行就兴致勃勃地将其射满射透,把付宿射得不断崩溃又不断妥协。
连续不断的撞击、被射精,将付宿的精神气全部打碎了,第二天薄宴行把他抱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再把他重新按到落地镜上掰开他屁股继续干他,付宿已经懒得反抗了,除非被刺激得太过,连个白眼都不给。
突然,薄宴行在付宿肠道内的某一个点重重擦过,付宿身体一僵,接着四肢仿若重新注入体力般剧烈地挣扎,但完全挣脱不开。
“啊!”
那声音跟惨叫还有点差别,仔细辨别,薄宴行居然能从中品出一点惊诧到极点的甜腻。
猛烈操干的动作暂停下来,薄宴行眯眼去看镜中的付宿,见他全身上下春潮涌动,肉色性器硬地十分突出,顿时古怪起来:“这是,被我肏硬了?”
一听这话,付宿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否定:“不,不是,不可能的。”
在被压在身下大力开拓时,摆出这种可怜得类似求饶的模样,只会让别人兽性大发。
薄宴行愈发激动,他看得眼热,神情亢奋到扭曲:“原来你也会享受啊。”
付宿清醒的状态下尚且有余地思考,如今他只会一个劲地摇头,委屈地眼泪都滚落下来,从脸到胸口都泛红了一片。
这种难得的羞怯情态,看得薄宴行爽得叹息:“被我操熟了的你,可真漂亮啊。”
看得他心脏满满当当,性欲高涨,深色粗屌上青筋冒出大片,找准了角度再度重重往里怼进去。
付宿软烂的修长身躯简直跟长在薄宴行鸡巴上一样,双脚长期够不着地,哭得双眼红肿,面颊潮红,拼命挣脱摇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双手掐在平整的镜面上,白皙的十指都崩起青黛的血管。
楚楚可怜。
但他只要稍微与薄宴行的距离拉远,无论是否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都会直接惹怒操干后穴的薄宴行,让他当场发疯。
“付宿,我给你造一个地下宫殿吧,入口钥匙只有我有,里面装满你想要的东西,我每晚都回来陪你,好不好?”
“不,不,别关着我。”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总是惦记着离开我。”
“不跑了,我听话的,我、我听的。”
这激烈的性交,这强力桎梏的怀抱,一切都让付宿产生溺水般不能自由、窒息的刺痛。
迫使付宿不得不麻木且顺从,渐渐放缓了微不可查的挣扎和抵抗。
任薄宴行翻来覆去地奸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身上清洗完毕都会有一股精水侵泡透了的甜骚味,直到他反身回抱住敏感不安暴躁易怒的薄宴行,他才终于得到了一小段宝贵的睡眠时间。
薄宴行爆发易感期的第三天。
门窗皆内外上锁的主卧大床上,躺着两位容貌出色的年轻alpha。
付宿眉头紧锁,双唇被亲吻地艳红糜烂,每一寸皮肤都遍布吻痕、牙印、指痕、手印,大大小小,纵横交错,或深或浅,青青紫紫的,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