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脑袋一团浆糊的谢游有了些危机意识,含含糊糊地喊出了名字。“钟修……”
这个回答还没令钟修完全满意。
“是不是谁都可以这样对你?”
谢游摇头。
“说话。”
“不是……”谢游咽不下了,整个下颌都被血液和唾液浸湿。“只有哥,只是哥一个人的……啊啊啊——”
尾音落下的瞬间,钟修就狠凿起来:“你只能是我的……”
进入到易感期,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了,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打斗抵抗,疼痛让他濒死好几回。
可痛也痛得快活,他几次三番哭着喊着要躲,最后也还是求着钟修给。
时间渐长,他也逐渐麻木,失去了警戒心。
直到——成结。
“哥,哥……我不是Omega,不行的,不可以的……”谢游手脚并用地往外爬,“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但他的祈求没能如愿。
如膨大的气球般,谢游的腹部也跟着鼓了起来,肉和肉死死地嵌咬在了一起,皮囊仿佛都被撑开。
怪异的是,在感受到这些的时候,谢游自己也重复了同样的行为。
钟修握在结上,今夜第一次愉悦地笑出了声。
“被成结弄到成结了?”
谢游呆滞地看着那里,头一次知道原来不进去也能做到这样。
当结膨胀到最大,终于到了倾泻的时候。
那瞬间,钟修同时咬住了谢游的腺体,将信息素源源不断地灌了进去。
谢游被烫得浑身颤抖,也跟着一起宣泄了出来。
破碎的镜面上挂满了他的东西,缓慢地往下滑、往下滴。
6秒后,注入腺体内的信息素散去,钟修的零星的愉悦不见,他低骂了声该死,将谢游翻身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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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持续了三日才退去,期间也有过短暂的休息时间。
那时谢游的酒已全醒,也记起了将钟修惹恼的根本原因——他醉酒回家的路上偶然经过了一个新开的饰品店,新店促销吸引了很多Omega,看着他们试戴得还不错,他就打包了百十个发卡回家。
将发卡递给钟修的时候,他顺嘴说了句:“那些Omega戴得都挺好看。”
至于钟修一直念叨的味道和痕迹,前者是店内喝酒时不小心沾染上的,后者是零食添加剂轻微过敏的反应。
将一切都弄清楚后,谢游做了一个伟大且艰难的决定。
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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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的话,只能写成这样了。
《恩杀》略微灵异又是真的蛇,可能会更多花样一些;《豢养手册》的话受经常锻炼胸肌比较发达;《斯德哥尔摩情人》攻是个画家,有颜料和笔刷就会特殊一点;没挂上预收的《我不爱他》受是那种比较强硬主动一点的角色,但是两个人都没经验,所以两个人痛了也不说以为就是这样的,还觉得对方肯定认为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