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着竟然流起泪来,大量透明黏液从树藤尖端分泌出来,沈越冥皱了皱眉,觉得恶心,又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密密麻麻的痒意顺着腰腹向下,瞬间热涨。
意识到树藤分泌出的是催。情黏液,不等起作用,他便聚起灵气防护全身,第一时间压下小冥那股冲劲,刚要提醒凌无朝,腰上就被一杵。
“……”
小朝永远是个争强好胜,一马当先的孩子。
两人被树藤捆缚,身体贴得很紧,躲无可躲,凌无朝解释道:“我控制不住……”
神树带着哭腔大笑,“控制不住就不要控制了!快点做吧,让我死前尝尝你们,做个饱死的神树!”
说完,它又不甘心地放狠话,“主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得了吧,你主人最会放弃小弟了,就你傻。”
神树愤怒,卷他们腰的树藤从魔气压制下拼出最后一丝力气,蠕动着让他俩上下蹭,这使得小朝和沈越冥的腰腹被迫练起了摩擦生热的铁头功。
面对面这样,凌无朝很不好意思,低下头不看沈越冥,“对不起,沈郎。”
“没事儿,”沈越冥低声说,“你再试着压制一下。”
话音刚落,捆着他们的树藤便猛然一收,让他俩更近,凌无朝一声闷。哼,小朝直愣愣地贴到沈越冥腰上,被两具身体挤压。
这神树马上要没命,故意作弄他们,凌无朝很难受,觉得会让沈越冥不适,张嘴又要给他道歉。
沈越冥却皱起眉,问他疼不疼。
这么压着自然疼,现在还不能杀阵眼的神树,他们只能维持这个姿势控制它。
神树唯一能报复的就只有脆弱的小朝。
“要不你弄一下,”沈越冥说。
让孩子赶紧睡,不至于这么难受。
凌无朝动了动被树藤牢牢缚在身侧的两只手,求助似的看向沈越冥。
“……”
沈越冥有手能动,本想犹豫,可那树藤又开始作乱,他不愿凌无朝再难受,强行挤进树藤的空隙,隔着衣服劝下了一马当先的小朝。
衣料没那么厚,能透出来,沈越冥手心也湿了些,他不想让凌无朝尴尬,什么也没说,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凌无朝脑袋靠在他肩上,轻喘着向他道谢,“沈郎辛苦了。”
“确实辛苦。”沈越冥扭扭泛酸的手腕,“太不懂事了,这种危急情况还那么难搞,可见你平时就没教好。”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凌无朝心里愧疚,埋首在他肩上不动,却又忍不住回味。
过了会儿,沈越冥眉头一皱,腰腹传来熟悉的感觉,手腕下意识泛起酸。
“……凌无朝,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