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朝带他快速沐浴完,将他抱到榻上,视线却不愿从他身上收回,在马车上被压下的yu望卷土重来。
动弹不得的沈郎,任人采撷。
魔气卷上沈越冥的手腕,压到头顶。
凌无朝沾了药膏,细致地为他上药,顺便和小冥打了个招呼。
很久不见,小冥亲昵地蹭他掌心。
沈越冥嫌他掌心的温度高,皱了皱眉,断续道:“烫……冷,盖个被子,凌无朝。”
醉了还在叫他的名字,凌无朝微微弯了唇,撤掉魔气,躺到榻上,将他抱进怀里,为两人盖上软绵绵的被子。
第二天一早,小冥和小朝久违地练起了铁头功。
沈越冥睡醒时脑袋还疼,睁眼后看到凌无朝的睡颜,意识到两人同睡一个被窝,正你抱着我我揽着你,滑溜溜地贴在一起。
他沉默躺了会儿,努力压下沈小冥,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
穿好了蹲在床边,伸手戳了下凌无朝的脸。
下一瞬就被握住手腕,凌无朝不睁眼,亲吻他的指尖。
沈越冥抽手,没抽走,平静道:“凌无朝,睡着的人没有这么大力气。”
说着就把掀开的被子给他盖回去,让凌小朝不至于颤巍巍吹清晨的凉风。
凌无朝松手,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让自己看起来还在睡,沈越冥又给他拽了下被子,盖住他露出的两条长腿。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沈越冥默然蹲在床边,面色凝重地盯着凌无朝的后背。
他把光着身子的好兄弟裹得严严实实,似乎这样就能抵消晨练第一式铁头功带来的冲击。
可事实上,他确实和凌无朝光溜溜地抱着睡了一晚上。
“怪我太单纯,对你没有防备。”他低声说。
肚子叫了,他下楼去端了菜饼和肉包带上来吃,又从掌柜那儿要了壶花茶。
掌柜记得这俩人昨晚来时的黏糊劲,见他起这么早,笑道:“你郎君呢,还在睡?”
“我兄弟。”沈越冥试喝了口茶,“不够甜。”
“房里就一张床,兄弟得抱在一起才能睡好吧?”
“那也是兄弟。”
掌柜理解地笑笑,“年轻人,偶尔不和谐很正常,别伤了感情呀。”
说着,专门挑出一颗心形的糖块,给他放进了茶壶。
沈越冥面无表情坐在桌前吃早餐,给自己倒了杯甜滋滋的爱心花茶。
“你还睡。”他不往床上看,催装睡的魔皇起床,“一会儿饭凉了。”
说完,也不管凌无朝起没起,拿出通信用的龟壳,“玄璋,玄珂?”
那边传来祝鸢的声音,“喂?两位嵇公子来我山庄做客了,你们放心,我已经派人来接你们了。”
沈越冥咬了口饼,“就现在这些马车的速度,一来一回又得十来天,祝庄主,我们这边两百号人,压力很大啊。”
“哎呀,我知道,实在离得远,你们就当旅游了嘛,失踪者家属送了好多礼物来山庄,说要感谢你们呢。”
紧接着她问:“我知道魔皇大人有只日行千里的坐骑,为什么不能……”
沈越冥笑,喝了口花茶,给她讲南域的限制。
“不是我们魔皇大人小气,坐骑没登记不能在南域飞,城与城之间布满结界,你是没看见给我家鸟脑袋撞的。”
“不过我们正在接触狂刀门,说不定就能见到那陆门主,让他放开这个不合理的限制。”
“什么鬼限制……”龟壳那边,祝鸢暗骂了两声,“那家伙又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