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院前人群熙攘。
不久前,一位老板从自家楼顶看到对面美容院塌了顶,心觉不对,上报狂刀门。
虞公子领着几个带刀门徒敲美容院的门,大声问:“有人吗!”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讨论,“这是家新店,才开没几个月,据说在美容圈子里挺火的。”
“实不相瞒,我也去问过,太贵了,我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
美容院一直不开门,有个大叔提醒道:“虞公子,他们闭店好几天了,我就在这附近摆摊,天天能看见他们大门,没见有人出入。”
“这么久不开门,别是出事了吧!”
喊了几声无果,狂刀门的人强行破门进去,巡视一圈后,虞公子面色凝重出来:“毁尸灭迹,遭劫了。”
里面一团乱,充斥着浓重的腥臭味,却没看见一具尸体。
她问街上围观的人,“这边我不常来,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出入这家美容院?提供线索的,狂刀门有赏。”
大叔在人群中看到一张脸,霎时喊道:“诶!我记得闭店前有个老板带着他家小郎君进去,那小郎君实在俊俏,我就记住了。”
说着,他抬手一指,指出了人群里的凌无朝:“就是他!”
“哦?”虞公子抬眸去看。
大叔很兴奋,觉得自己帮到忙了,又一指凌无朝身旁的黑衣青年:“而且我记得那老板的身形跟这位兄弟差不多,准是他,他整帅了!虞公子,他俩肯定有嫌疑!”
见是他二人,虞公子皱起眉,“等等,应该有什么误会……”
“公子!里面还有暗洞,在里面捡到了这个!”
一门徒从里面跑出来,手里握着一根沾满蛛血的发带,发带尾端坠着精巧的银叶。
不用等询问,沈越冥当即朗声道:“我们的!”
说着就上前来拽走那个发带,“我还发愁它丢了,买不到一模一样的,谢了。”
他这无异于变相承认了自己是嫌疑人,虞公子低声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沈越冥把那发带收好,“实在舍不得我兄弟这条发带,你不知道他系上有多好看。”
“……”
虞公子僵着脸,“带走!”
星曲城的地牢中传来鞭子抽打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
“啊!大哥们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招,我都招!我就是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到处强抢美人,我是个混蛋!色胚!流氓!”
几个门徒面容冷酷,举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上犯人的胸膛,沿途霎时响起阵阵哀嚎。
虞公子故意领他俩参观行刑,提前威慑。
沈越冥早一千年就在血海里蹚过,深谙当魔头要掌握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种酷刑,没什么感觉,只是怕凌无朝看了不适,偏过头跟他说闲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两人手被捆在一起,手背对手背,不能牵住,凌无朝很不舒服,弄开锁链,改成手牵手的姿态,又重新捆上。
虞公子不经意回头看了眼:“你俩放尊重点!”
虞公子本来对这两个新结交的朋友很满意,现在他俩成了嫌疑人,她郁闷不已,送他们进大牢前不死心地问:“是不是有误会?”
沈越冥冷酷一笑,“没什么误会,我俩亲手把那罪恶美容院灭门……”
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推进牢房,沈越冥一时不察,压着凌无朝扑上了草垛。
两人同时问:“有没有事?”
沈越冥翻了个身坐好,拽他起来,“你垫在下面,要有事也是你先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