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翅膀没回来的时候,沈越冥就惦记着给他整个机械翅膀,可神鸟的翅膀结构太复杂,需要更加精良的锻造,一直没有合适的场所和设施,也就搁置了。
现在沈越冥看到整个二楼广阔的空间和昂贵高端的锻造设施,又亲眼看到翅膀淬火这么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心里的冲动再也控制不住。
苍焕离开时,见他狂热地拿了纸笔冲向煅器台,还以为神界新设了煅器师岗位,不禁感叹:“一个小小的煅器师都这么热爱事业,苍焕,你也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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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朝在地府鬼界住的那几天,沈郎和沈郎的母亲总是一左一右教他如何保持自己的思想,不被人牵着走。
跟他说,如果面上不好意思,你可以在心里变得很凶,质疑全世界,用审视的态度应对老帝师,不要被他的思想左右,说不定过阵子老帝师见你教不好,就放弃你了。
紧接着两人便用心地教他,怎么让自己由内到外变得凶起来。
等沈郎的母亲离开了,沈郎就会羞答答地让他变出翅膀,凶给自己看。
所以今晚沈越冥再次羞答答地让他变出翅膀时,他便会错了意,用很凶的姿态将沈郎扑倒,把他的惊讶、解释、反抗全都变成情趣的一部分,美美饱餐了一顿,还惊叹沈郎今天情绪这么充沛。
直到沈越冥颤着腿下床,从地上被扒掉的衣服里拿出软尺,说真的是要量他的翅膀,没有在勾。引他,凌无朝才意识到会错沈郎的意思了。
“我以为沈郎是要……对不起!”
他背生双翼,端坐在床边,双手放到膝上,局促地低下头。
沈越冥半跪到床上,去他身后量翅膀,不忘调侃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强上,好凶啊殿下,我说不要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没有……”凌无朝的脸和翅膀尖全都红得要滴血,沈越冥背后量完了来正面量,图方便,直接坐到他腿上,见他实在太尴尬了,笑着在他发间亲了一口,“没事儿,本来量完也要勾。引你。”
凌无朝抬眼,脸红扑扑的,看得沈越冥心头一动,他收起软尺,捧着凌无朝的脸和他大亲了一会儿,轻声说,最近有事,不回家睡了。
凌无朝一惊,问是不是太频繁又太凶,让他不喜欢。
“怎么可能。”沈越冥摸摸他翅膀,“最近二哥不在,队里清闲,我去给你整个惊喜。”
凌无朝送他出门,本来要回房,可转身便看见旁边的鸟窝。
他犹豫了一下,变回鸟身,卧到了那两颗蛋上。
他一直不好意思告诉沈郎,自从领了这两颗蛋回来,每每经历完情事,都会有很强烈的孵蛋欲望。
平时两人在榻上相拥而眠,他不方便出来孵,沈郎不是鸟,当着他的面睡鸟窝也怪怪的,既然沈郎最近都不在家住,那他刚好借此机会,好好把这两颗蛋孵一孵。
沈越冥走到一半,一摸怀里,想到软尺还扔在床上,他丈量煅器材料得用,当即回去拿。
刚上去,就见一只绯白的大鸟闭着眼卧在鸟窝里,姿态慵懒,看起来十分舒适。
他愣了愣,轻手轻脚进屋拿了软尺,又轻手轻脚离开,路上骂自己真该死,在一起这么久,忽略了凌无朝作为鸟的需求,只让他陪着自己睡床,肯定憋坏他了,这不,自己一走,他就迫不及待睡窝去了。
他深刻地反思了自己,决定以后改变作为人的习性,陪凌无朝多多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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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暂停职务,作为他的小兵,沈越冥变成了半个无业游民。
他煅器之余,每日去帝师殿找师兄,师兄却总不在。
一次两次不在是巧合,连续这么久,就肯定是谢春泽故意避着他不见。
老帝师不止要教凌无朝,还要处理神界的各种事务,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离开。
来都来了,沈越冥往往会趁老帝师离开的时候,在下面弄出点动静,吸引楼上的凌无朝。
凌无朝听到声音便会开窗偷溜下来,和他到旁边没人的角落腻歪。
两人晚上不一起睡了,便只靠这种时候偷欢,都觉得刺激加倍。
他把凌无朝抵在墙上,不算狠,凌无朝的反应却大得惊人,小冥得拼命集中注意力才能撑得住。
他呼吸急,在凌无朝耳边吻,“太爽了,宝贝,原来当流氓这么带劲……迟早去你上课的房间弄。”
“不想上课了……”凌无朝的腿勾紧他的腰,断续着向他表达,“老帝师讲的一些东西……我不认可,想找父亲说……沈郎……”
沈越冥爱看他迷乱的样子,喜欢听他这么黏糊糊地喊沈郎,去他侧颈轻轻亲,“不想上就不上,我什么都教过你,不需要再学东西了。”
他去吃樱桃,把果核也细细品尝,要不是怕被那老东西看出来,这次体验这么好,真想把凌无朝露在外面的肌肤全吸出印子,遮也遮不住。
沈越冥后知后觉意识到,包括老帝师在内,整个神界都在霸占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