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蓝这会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他耳边轻飘飘说了一句:“让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吧。”
谭秉桉似乎忍无可忍,也坐起身,恶狠狠的盯着他:“口嗨也要适当!!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季蓝不乐意了,他的好心再次被辜负,扯着嗓子骂道:“那你就憋着吧,最好憋到性功能衰弱才好,让你再也立不起来!!看你还瞧不起我不!!”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谭秉桉原来是个那么装的人,既要又要。
谭秉桉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打开小夜灯,对着季蓝说:“那你来吧,我倒要看看你学习的怎么样!”最后那个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来的。
终于等到他同意,季蓝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往谭秉桉身上扑,双手拽着他的睡裤往下扯,但怎么都没能扯动。
“咦?”季蓝又使劲往下拽了拽,睡裤依旧纹丝不动,他疑惑地低下头,看到一双大手正死死拽紧腰间的裤子。
季蓝“啧”了一声,拍了那双手一下,狐疑道:“你干什么啊,别装矜持了,又不是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小处男,都快三十的人了。。。。。。”
这话把谭秉桉说的脸一会红一会黑,憋着一口气吐出来后,才绷着弦问:“你来真的?”
这话季蓝就不爱听了,自己都克服恐惧全心全意想要帮助他缓解压力,结果他还跟玩过家家一样。
俩人互相给了一个眼神,在接收到信号后,谭秉桉缓缓松开了手上的劲,季蓝“唰”的一下就把睡裤轻松扯了下来。
虽然没了睡裤,但还有里裤,季蓝眼巴巴地一直盯着,视线怎么也不愿移开,不由被惊的咽了咽口水。
季蓝跪坐在一旁,静止了几秒后,颤抖着手指摸了上去,中一下,他便如受惊的小鹿般收回了手,抬起头看了眼谭秉桉。
对方似乎并不想教他。
季蓝只好凭借自身学习到的内容,硬着头皮上,下一秒,他瞬间怔愣住了,口型都变成了大大的O,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操。。。。。。”
谭秉桉难得有这种毫无耐心的时候,催促着:“快点。”
季蓝也急了起来,他根本就没好好学,但又不想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他摸摸鼻子,叹了口气,随后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谭秉桉眼角一抽,被他这股子不责任的劲搞得一团糟,抬手就在他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你能不能行??!”
季蓝的顿感无语,他现在只想回到半小时前,将自己的嘴狠狠的缝上,省的再胡言乱语,他有时候也想管住自己的嘴,奈何没哪个本事啊!!只要一碰上谭秉桉,他就会一股脑的说出一些令人震惊的话来。
季蓝闭着眼不愿意看,疯狂摇头打了退堂鼓:“我学艺不精,有些困困的,晚安!”
说完,他便直接松了手,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抛下疯魔的谭秉桉独自离去。
谭秉桉眼见他真的这么心狠,哪能让他如意,勾着腿就把他拐了回来,牢牢禁锢住他的身子,咬牙切齿道:“口嗨的是你,现在要抛弃我的还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季蓝眼睛没睁开,双手合十求饶:“我欠揍我欠揍,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解决一下吧,反正都是用手,用谁的不一样?你就别那么讲究了。”
虽然心理准备做的很好,但真到了真枪实弹上战场了,他还是犯怵,对于这种行为他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做梦!”谭秉桉强迫他睁开眼,“你不会也得给我学,挑拨我的是你,现在你如愿以偿了?那就快点履行承诺!”
季蓝眼睛被他撑开,心知逃不过这一劫,只好硬着头皮上,他又重新跪下去,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像出现了某种变化,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关上灯,我看着下不去手。”
谭秉桉急不可耐,不耐烦的将小夜灯关上,急忙道:“关上了,快点吧。”
卧室瞬间黑暗下来,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各自的表情,俩人各怀鬼胎。
黑暗中,季蓝的眸子好似会发光,不灵不灵地闪烁着懵懂无知的光芒,谭秉桉无法忍受他这样的直视,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吓得季蓝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对方又要扣他眼珠子,手上一抖,没控制好力道。
“嘶。”谭秉桉疼的直抽抽,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束缚着季蓝的双腿也卸了力道。
“你。。。。。。你有事没事啊?”季蓝也慌了,那地方他也疼过,那滋味属实不好受,痛感连着身体上的每一寸神经,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男人最懂男人,他也知道刚才做错了事,赶忙松了力道。
光是这几分钟里,谭秉桉就经受了好几次这样的痛苦,季蓝一会说热的慌,一会又说窗户进冷风,一会说喝了,一会又说饿了,反正身上没毛病也要制造出来毛病,就是不愿干活。时不时的还有几次不耐烦,大骂两声。
爽的不彻底,疼的又十分痛苦,跟精神病一样。
气的谭秉桉恨不得给他屁股一脚,隐忍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就不能好好爱护他吗,这么糟蹋他算怎么一回事???
季蓝抿抿唇,额头上都微微出汗,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作下的孽自己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