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秉桉沉着脸,闷闷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季蓝怕他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感到有些紧张,滚了滚喉咙道:“谭秉桉,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当然,前提是你得对我忠诚,不然我也会出去乱搞。。。。。。。。”最后一句话他声音已经变得很小,甚至有点底气不足。
他没看谭秉桉,但也能感受到那股视线一直在他身上盘旋。
一直没能得到回应,这让鼓起勇气说出这种类似于情话的季蓝感到难堪,他撅起嘴,刚想质问下谭秉桉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理人,可还没来及说出口,他忽然被抱住了脑袋,撅起的小嘴上被柔软的唇堵住。
季蓝愣住了,瞪大眼睛任由他亲,甚至嘴巴都被撬开也没反抗,过了许久,直到口腔全部被侵染,谭秉桉才放开他。
目光落在他红肿的唇瓣上,喘着粗气伸出手用指腹蹭掉上面的水渍,季蓝脑子卡壳了,直到被谭秉桉轻声唤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惊恐地捂着嘴尖叫起来:“你刚刚是不是用摸完脚的手给我擦嘴了?!”
“呸呸呸!”季蓝偏过头对着空气吐了几下,随后用手在嘴巴上来回搓,搓的通红。
谭秉桉见他像受惊的小老鼠般,不由笑出声:“摸的是你的脚,连自己都要嫌弃?”
“你滚!”季蓝骂道,“你这是性骚扰!我要控诉你这种行为!”
谭秉桉问:“把我挂网上吗?”
季蓝“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又开始兀自搓起嘴巴,一时间竟不知道气的是被强吻还是因为谭秉桉用摸了脚的手又摸他的嘴。
对比于之前,季蓝觉得他对谭秉桉的包容度越来越高了,竟然会纵容他亲自己,还用摸了脚的手摸自己的嘴,看来还是太宠他了。
季蓝试图用综艺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嘴唇上的感觉挥之不去,和第一次被亲的感觉全然不同,不知怎的,他竟然语出惊人问谭秉桉:“你是不是给嘴巴做保养了?”
“。。。。。。。。”谭秉桉怔愣了瞬,“为什么这么觉得?”
季蓝小声嘀咕着:“没做保养那怎么会这么软呢?”
天知道谭秉桉在听见这句话时高兴了多久,几乎一整天都合不拢嘴,季蓝一度认为他中了邪,想找个大师来家里驱邪。
。。。。。。。。
夏天日子过的慢了些,因为天变长,黑夜来的慢,而季蓝又因为一系列孕期反应整天呆在家里,哪都不想去,被太阳晒了会头晕,走路时间长会脚腕疼,尤其是挺着沉甸甸的肚子,更加不便了。
直到五月末,迎来了一场暴雨,连着下了两天,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外面的杨树叶子愈发翠绿,经过雨水冲刷空气中的杨絮少了不少,也正是前段时间杨絮泛滥,季蓝只要接触到身上就会过敏,索性把自己关在家里。
小半个月过去,季蓝跟谭秉桉的关系似乎到达了热恋期,季蓝时不时会向谭秉桉报备自己在做什么,以此来安抚谭秉桉弱小敏感的内心。
他们的聊天时的称呼发生了些小变动,自从有一次季蓝偷听到有人在电话里叫谭秉桉谭总,他便现学现用,在家里谭总长谭总短。
一些报备小日常,谭秉桉看的津津有味。
“谭总今天吃什么呢?”
“谭总回来的时候可以帮我买一个小蛋糕吗,求求你了!(卖萌)”
“谭总,蓝心今天很喜欢一个手镯呢,可以买给我吗?”
“谭总是大大的好人呢!”
许是在家待了小半月,将季蓝彻底逼疯,谭秉桉只要离开他的视线,或者离开家门,便会用信息轰炸他,如果没有及时回复,还会遭到电话连环炮。
谭秉桉近几天时常出门,但不会太久,基本上两三个小时就会回来,这天突然想起季蓝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出门过,便决定带他出去玩玩。
主要原因是,季蓝在受到穿搭博主丁丞的怂恿下,开始研究起穿搭,但他现在要穿的尺码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主要还是肚子太大,只能穿比较宽松的衣服,怀揣着想要成为一名大网红的季蓝,不会被轻易打到,既然穿搭路上走不通,他便选择转换赛道。
饥肠辘辘的季蓝在深夜经常会刷到一系列的美食,白天刷不到,晚上逃不掉。不是今天开了个某某新餐厅,就是明天又有某个美食横空出世,一到晚上季蓝便会馋的流口水,软磨硬泡着谭秉桉带自己去开开嘴。
之前顾及着医生叮嘱的话,但现在那些症状都衰退了很多,偶尔一顿放纵餐也造成不了什么巨大影响,最关键的是,谭秉桉被季蓝深夜总是把他喊醒这件事折磨的有些精神衰弱。
季蓝一饿就要把谭秉桉叫醒,自己睡不着就都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