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秉桉嘴角抽了抽,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反驳,难不成还真是他的问题?
可季蓝有很多时候走了霉运,也不全怪他,就好比这得痔疮吧。
“也不能全怪我。”谭秉桉咳嗽一声,对他说,“这痔疮跟我没关系,就算质量再差,也不能让你倒霉的得痔疮吧?”
谁知季蓝一听,直接破口大骂:“谁说不怪你的!指不定是你之前把我搞怀孕的时候,那玩意把我屁股污染了,这才得的痔疮呢!!”
谭秉桉蹭的红了脸:“这。。。。。。。这没有科学依据!!”
“屁!!”季蓝哼笑,“这天底下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多了去了,可不都还是发生了?要什么都讲究科学,哪还有崇拜信念的??”
谭秉桉不信,他可是高材生!!他上了那么多年学,就没见有那本书里提到过精。子会让人得痔疮的,纯纯是危言耸听!!
“那明明是你吃辣吃的!”谭秉桉冷言冷语,“又菜又爱吃,你不得谁得?”
季蓝气的猛踩他一脚:“就怪你!!再犟嘴全部反弹到你身上!让你烂□□!!”
“嘶。”谭秉桉抱着脚抽痛,却还是没敢再继续呛回去,他可不想让这种诅咒灵验,但也觉得季蓝说话实在太口无遮拦,万一真让孩子给听明白了怎么办。
他可不希望孩子一出生,突然来了一句:“爸爸,我操!”
季蓝最爱说我操,成天操里长操里短,时不时的再语出惊人,这对胎教影响很大。
望着季蓝已经出了书房的背影,谭秉桉放下脚,小跑着跟了上去。
季蓝屁股又有点痛,所以走的慢,几乎不抬步子,用拖鞋磨着地板走,结果谭秉桉这么突入袭来的闯过来,给他吓得不轻,还以为对方要从后面给他屁股来一巴掌,惊悚地捂着屁股大叫起来:“哎哎!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啊!”
身后的脚步声在距离他屁股不到一米的距离突然停下,见他没动手,季蓝捂着屁股的手也渐渐放下,狐疑道:“什么事?”
谭秉桉沉下气,一本正经道:“你以后不准再骂人,也不准说一些口无遮拦的话。”
“什么?”季蓝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我什么时候骂人了?”
敢做不敢当吗,谭秉桉拧着眉,“你刚刚就是在骂人。”
季蓝:“我骂谁了?”
“我。”
季蓝嗤笑:“那是你欠骂。”
“。。。。。。。。”谭秉桉缄默了瞬,“我认真的。”
季蓝觉得他今天真的话很多,而且都是一些不中听的话,没好气地说:“那你认真去吧。”
谭秉桉看着季蓝那张白净可爱的小脸,眼睛圆圆像小鹿,嘴巴红红像樱桃,可为什么会顶着这张漂亮的面孔说出那样粗糙的话来呢。
“你以后不许说我操。”谭秉桉口吻不容置喙。
季蓝的视线凝聚在谭秉桉正在张张合合的嘴巴上,他最烦说教和命令,也不知怎得,手像是控制不了,下意识伸出手便捏住了谭秉桉的上下两唇,然后狠狠一揪,“闭嘴!!再废话我连你一块骂!”
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明明都没骂他,他却多管闲事起来,果然还是好脸给多了,容易蹬鼻子上脸。
谭秉桉被这毫无预兆的突袭搞得懵在原地,要不是嘴唇被揪的火辣辣的疼,真跟做梦一样。
等反应过来后,他才带着一肚子气找到正在沙发上躺着的季蓝,冷声道:“多加一条,动手动脚的毛病也得改!!”
“脑残。”季蓝扫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回电视上,小声嘟囔着,“啰里啰唆,真以为是我爹啊,管那么宽。”
季蓝最近火气真的变得挺大,但火来的快去的也快,但若上碰上邪火一直没事找事故意往他身上靠,那他也就没了什么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