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哭。”身子后撤,龟头在穴里旋一圈,他顺她的意面对面把她托臀抱起,背部抵在门板重新插入后,含住她的嘴唇,轻声说。
温荞愣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真的。”温柔吮吻,柔软的唇肉厮磨,他被紧紧吸附包裹在她的温热禁地缓慢抽送,温柔地哄“你想怎样都可以。”
闻言,本就通红的眼眶更是挂不住一点泪,温荞小动物般的呜咽低泣,伸出手索求怀抱。
程遇从善如流回抱,看她埋头颈处,颈窝一片濡湿。
“我不是故意要哭。”她抬头,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因浓重的委屈含糊不清,断续地小声解释,“你好凶…但我想要抱抱。”
“我知道。”程遇回吻她的脸颊,一路从鼻尖亲到嘴唇“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
“没有,你很好…是我犯了错。”她听不得他说那种话,下意识抢着认错。
程遇也不反驳,很温柔的亲吻插入,耐心顶着一处研磨,安静美好的只偶尔响起哭泣与水声的氛围与隔壁昭告天下的野合形成鲜明对比。
她只嘤咛地喘息两声都能让他硬的不行。
温荞被哄之后彻底乖顺下来,眷恋贴蹭。
她总是是不长记性,小狗一样不懂记仇。
她无辜渴求地朝他看来,小声确认“我真的可以吗?你不介意?”
“哭怎么了?”他平淡反问,低头去看交合处被自己撑圆的狭窄洞口,以及由于快速抽插带出滴落地板汇聚而成的小滩淫液。
他伸手去摸女人平坦小腹突兀显出的一点形状。
全世界就她好骗。
这么深插进去,会受孕吧。
说了让她自己准备,这她怎么不知道当真。
温荞闻言怔住,半晌讷道“你不会觉得我懦弱吗?我…”
“懦弱怎么了?”截断她的话,他仍是平淡语气,仿佛形容天气,坦荡自然,叫温荞也被他给蛊惑,开始思考。
懦弱怎么了?
这世界只有热烈吗?
谁规定所有人都要勇敢的活着?
温荞正出神,突然感觉阴蒂被人掐揉一把。
她哆嗦着近乎高潮,小腹和阴道痉挛地厉害,大口呼吸时意识到隔壁已经结束战斗,只余粗重喘息和浓重烟味。
那女人逢场作戏,用撕破的内裤和丝袜简单擦拭下体当着他的面丢进纸篓,然后看向坐在马桶静静听着隔壁动静一边吞云吐雾闷头抽烟的露水情缘,了然一笑扭腰离开。
温荞再无精力注意隔壁,也无暇去控制音量,因为恋人又凶悍磨人地动作起来。
他们做了太久太久,她已经被迫高潮了一两次,他却一次还没射。
刚刚好不容易得些缓冲时间,又因她的出神被惩罚阴蒂,肿胀娇蕊被恶意掐揉,拇指狠狠碾过,其余几指则顺着交合处裸露在外的根部前后揉搓。
温荞嗓音微颤,环在恋人背部的手指骨节泛白,隔着衣服在上面留下浅浅红痕时发出黏腻低泣,本能告饶。
程遇低眉,对上女人朦胧泪眼,动作依旧激烈,被痉挛收缩的阴道夹弄着,像那会儿强行插她嘴里而后被忠诚的舌头负隅顽抗,龟头敏感收缩,知道自己快到,有意识收紧腰腹。
“其实我真的不在乎你是否爱哭,是否懦弱,是否不勇敢。”
环在女人腰身的手不断收紧,他含住她的唇,一边抽送,一边低语“我在乎的只有你。”
“某天你会发现,我其实是个很坏的人,会发现你惴惴不安的那些弊病、缺憾,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他吻过她的额头,抽送的动作愈加激烈,最后猛然深顶。
他强行抵开宫腔,伴随着破碎哭腔和汩汩白浊射入,怀里女人失控狼狈地到达高潮。
而他在这时抱住她,下巴抵在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时你会发现,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