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意只觉得锁骨一凉。金属质地接触皮肤的那一刻微微泛凉,好似冰块,是他故意冰她,所有毛孔舒张,温枝意眼眶逐渐湿润,连带着身体也被浸透。
冰与火,两种极端不停挤兑着温枝意的五官六感。
她迷离又懵懂的眼神望着站在床尾的男人,被吻过的唇色潋滟红艳,随着呼吸渐重微张,眼眸如秋水般澄净,纯真清澈的眼神,曼妙妩媚的身姿,构成一幅奇异的靡艳之画
小天鹅被陆承钧一把扔到地上,他的唇上似有熔岩翻滚,温枝意瓷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圆润的脚指甲微微蜷缩起来。
“枝枝,小声点。”陆承钧无奈地停下来捂住女孩的唇瓣。
温枝意泪眼汪汪:“呜”
直到她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陆承钧才不得不松开,最后在她唇上亲亲落下一个吻,低声轻哄:“嘘,小声点,我们在偷晴。”
“阳台门没关,会被听见的。”
温枝意眨了眨眼,难耐的落下生理性眼泪。
陆承钧拭去她的泪意,含着她的唇瓣低声问:“枝枝,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天鹅?”
温枝意声音微颤:“喜欢大狗狗。”
陆承钧摸了摸她的腰,安慰她:“真乖。”
“下次送你大狗狗的倒模玩具好不好?”
温枝意的声音带了些哭腔:“现在就要礼物。”
陆承钧躬身亲她的肚脐,他抬腕看了眼手表,声音低哑:“现在还不行。”
呜呜呜,到底为什么不行。
温枝意气得要踢他,牵动大腿又是一阵哼唧。可惜她来不及再次骂他,毛茸脑袋继续游离而下直达目标。
温枝意像清晨被露水浸润的还未完全绽放的玫瑰,一会儿春雨洗礼,一会被艳阳包裹。
玩闹间,房门从外面被人敲响。
温枝意吓一跳,紧张的蜷缩着身体。
“小姐,夫人给你煲了燕窝,让我送上来给你。”是林姨的声音,她每天晚上会上来送牛奶或者其它补品。
温枝意不敢发出声音,按住陆承钧乱动的脑袋,却又不自觉地变成倚仗的支点。
陆承钧抬起头,温枝意对上他湿润的唇瓣,小脸一红,又羞又急的道:“是林姨。”
陆承钧抱她抱了起来,缓慢走向门口,她的声音过于娇小根本不至足以大声拒绝。只好走到靠近门口的地方。
温枝意根本没力了,只能被陆承钧抱在怀里,任他摆弄。
两人走到客厅茶几边,陆承钧把她放在沙发上,小天鹅又回到他手里,只不过此时被他用在了更绝佳的地方。
“小姐,您睡了吗?”林姨再次敲响房门。
温枝意此时依靠在沙发上,难耐地咬着手指。
陆承钧却把她手指拿下,认真交涉:“枝枝,有人叫你。”
温枝意恨不得踹他一脚,知道外面有人叫她,他还故意让小天鹅捉弄她:“无耻。”
“宝贝,你再不回话,她就要进来了。”陆承钧包裹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捋开她的手指,附在她耳边低声说:“等她进来,就会看到你肩带卡在腰上,裙摆下还有”
“不许说。”温枝意捂住他的嘴。
林姨还在门外敲门,而一门之内,陆承钧整个人有种异样的兴奋,他跪坐在地毯上,低头吻她的膝盖。
“林姨,我不吃了唔。
“温枝意攥着拳,一鼓作气喊了出来,收音时还是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林姨应该是听不出来的。
任谁也想不到,一门之隔的卧室里,女孩的身下还有一个神色矜贵却干着流氓事的男人。
他们就像是偷尝禁果的偷情者,暧昧、微醺、舒服和紧张这四种感觉一并绞着她。
夜风吹起窗帘的一脚,拨动床帘的纱幔,如波浪般丝滑动荡。外面的冷空气与室内的暧气交融,吹散了一室的暧昧不清。
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