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陆承钧果断拉着她上车,升起隔板。
横隔在前后座之间的玻璃挡板缓缓上升,将后座隔成独立空间,把他们装在里面,逃不出去。
温枝意后知后觉,身旁人的气质越发冷沉,她慢吞吞挪到角落,远离陆承钧。
陆承钧回头,眯了眯眼睛:“温枝意,你还没给我一个解释。”
温枝意浑身一阵战栗,像一只被黑豹盯上的小猫,她声音细弱:“我之前以为我得了癌症,命不久矣了,不想拖累你。所以狠心和你分开,独自一人承受这份苦。”
她说着说着泫然若泣,明媚的眸子沮丧地垂着,很是可怜。
要不是经历过被她甩下,他差点就信了。
陆承钧冷笑一声,倾身以占有的姿态将温枝意圈牢,笑里带着不明朗的阴冷:“温枝枝,你嘴里还有没有一句真话?”
“是真的。我家里还有检查报告单。”
“我昨天早上骗你是我不对,但是这件事我没有骗你啊。”
温枝意要被他气死了,她都说实话了,他怎么就不信呢,一双妩媚的眼睛凶巴巴地瞪着他。
陆承钧看着她又是气又是委屈又是要大闹一场的模样,他也被气笑了。这个理由任谁听了都觉得离谱。
他直接伸出一只手把人捞到腿上。
男人双腿微微分开,让怀里的女孩面对着自己坐他腿上。
屁股下陷在两腿之间,陆承钧抓住温枝意的手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径直钻进她的裙摆。
她今天穿着长裙,但并不妨碍他找到目标。
温枝意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即便隔板是单向透明的,她也还是怕被人看见。
她听到陆承钧在她耳边说:“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温枝意眼泪都要被他逼出来了:“那是蒋医生。”
陆承钧咬着她的耳朵,手指吊着她不上不下:“再说一遍,我是你谁?”
温枝意这次学聪明了,果断道:“男朋友。”
“呜呜呜。”
陆承钧低头,鼻梁抵着她的脸颊,故意吊着她,不碰她:“呵,叫错了。”
不是男朋友,还能是什么?
温枝意眼睫被生理性泪水打湿,湿漉漉的不只有她的眼眶。
“炮炮友?”
陆承钧拧眉,轻咬住她的唇瓣,惩罚似的一触即离,一如此刻,他的手指。
温枝意仰头,微微往下坐,什么也没有。她急了:“唔,哥哥,我难受。”
陆承钧冷笑:“不是想跑吗?怎么,我一碰就受不了了?这么敏感,还想甩掉我?温枝意,你想甩掉我之前,有没有问过你的”
“B”
说完,陆承钧往后倚靠在座椅上,紧紧盯着她。
男人湿漉漉的手指捏住温枝意的下巴,温枝意的声音一下变得含含糊糊。
她看着陆承钧笔挺的鼻梁和湿润的唇瓣,呜呜呜。
她想要!
环住陆承钧的脖颈,温枝意声音里带着哭腔,娇滴滴的,扭着腰肢,轻轻哼了哼,委屈溢于言表:“想要大狗狗。”
“添”
陆承钧始终泰然自若,似乎真的不在乎她的情绪,冷沉开口:“谁是你的狗?”
温枝意腰肢乱蹭,眼神朦胧又空虚,主动去亲他的鼻梁和唇瓣:“陆承钧是坏狗狗,鼻子、手指、舌头都是坏蛋。”
陆承钧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亲,眼睫掀起时笑意不达眼底,他低声带着蛊惑意味:“想要坏狗狗,天?”
温枝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