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野:“我会疯的,大闹特闹,谁也别想安生。”
麦恬:“你这人……可你也说了,不能给我保证以后,万一咱俩分手,我还得守你一辈子不成?”
况野:“你可以去找别人,但我认识的那些,不行。”
麦恬:“为什么呀?”
况野:“我总有种预感。”
麦恬:“什么?”
他不作声,麦恬好奇得很,一直催问。
沉默好一会儿,他才抬眸看着她:“我总觉着,哪天咱俩要是分了,是你踹的我。”
麦恬笑着问:“所以呢?”
况野:“所以我肯定会很不甘心。要是再看到你跟我圈子里的人在一起,我真会疯。”
他的漂亮眼睛已经微微泛红,看得麦恬不禁有些心疼。
她知道,不该心疼男人的。
可她与他已经合一过了,短时间内,怕是很难对他的情绪视若无睹。
麦恬陷入一种矛盾心理,既心疼他,又喜欢看他因为那可能失去她的未来而难过焦虑。
她忍了又忍,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哥哥会怎么疯?”
况野将脸埋进她颈窝,深吸一口气。
“不知道,总之,谁也别想好。”
“哥哥。”麦恬拨开他额前短短的碎发,笑得很甜,“恋爱的感觉真好。”
他也笑了,点点头:“是很好。”转而又摇了摇头,“也有不好的地方。”
“哪里不好?”
“让人患得患失。”
他拥她拥得紧,她有些喘不上气,笑着撒娇,叫他松一松力道。
他松了松手,沉着脸问:“恬恬对我就不会患得患失?”
麦恬眉眼弯弯:“咱们说好的,享受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哥哥忘啦?”
况野扣住她一只手:“恬恬像块美味蛋糕,哥哥特怕别人来分蛋糕。”
麦恬摸摸他下巴:“那哥哥要对恬恬好一点哦。”
她仰起脸,轻吻着喉结。
男人喉结滚动,抽了抽气,扳过她面庞,从她头顶吻到颈窝。
停了没多久的雨又下起来。
娇花在风中摇曳生姿,也在雨中令人生怜。
第二场雨下了很久很久。
久到麦恬感觉累极。
雨终于停了,她软软伏在况野胸膛,有气无力地娇声嗔怪:“这么久……”
况野笑起来,嗓音略带沙哑,目光含着几分得意:“久还不好?”
麦恬瞧着他这股子得意劲儿,又羞又臊,攥拳捶了
捶他肩膀:“人家累嘛!”
况野乐了:“我看你后来叫得挺欢。”
麦恬闭眼不理他,他腆着脸凑到她耳边,柔声问:“累并快乐,是不是?”
麦恬口是心非:“才没有……”
况野没戳穿,淡淡笑一下,默不作声将她抱紧,享受着这幸福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