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鹰旋身避开,九环砍刀劈出凛冽风声,
刀环相撞发出清脆声响,雪粒子坠落得更加密集。
长枪与砍刀相撞的刹那,火星在雪雾中乍现,刺得人眼眸生疼。
陆云逸手腕一抖,枪尖如毒蛇吐信,贴着刘黑鹰的刀背游走,直取他握刀虎口!
刘黑鹰瞳孔骤缩,脚尖猛然点地,身形后仰,
九环刀借着后仰之势横扫而出,
刀锋带起的气流竟将周围盘旋的稻草碎屑卷成漩涡。
“云儿哥,功夫还没落下。”
刘黑鹰大笑,刀身突然震颤,
九枚铜环竟在激战中崩开三枚,铜环破空之声与刀风交织成网。
陆云逸轻笑一声,不退反进,长枪陡然下压,枪杆重重磕在青石板上,
借着反震之力腾空而起,
枪尖在半空划出半轮大圆,以枪身硬撼刀锋!
“当——!”
金铁交鸣震得檐角冰凌微微抖动,
陆云逸的劲装被刀风撕开寸许裂口,
而刘黑鹰的虎口已然渗出血丝。
两人同时暴退三步,足尖在薄雪上犁出两道深沟。
此刻晨光初绽,将庭院中的雪粒染成碎金,却照不亮他们眼中愈燃愈烈的战意。
陆云逸身形不停,长枪一扫,手腕急颤,长枪在方寸之间抖出残影。
刘黑鹰面色凝重,九环刀紧握,
以右脚为轴,身躯旋转,不停劈砍!
刀枪相撞的第七次轰鸣声中,
陆云逸枪尖突然刺入刘黑鹰刀光最盛之处!
时间凝滞,陆云逸的枪尖却已抵住刘黑鹰心口。
“操练不能停啊,力道不够大,速度不够快,就连下盘也有些不稳。
你在家中还藏着什么别的女人?”
陆云逸收枪而立,发问。
刘黑鹰将手中长刀随手一丢,上面剩余的铜环根根碎裂:
“云儿哥啊,还是卖瓜好,
整日不用起早贪黑,还有工夫锤炼身体。
现在一坐就是一整日,我感觉眼睛都有点模糊了。”
陆云逸手中一甩,长枪飞出,钉在了兵器架上,朝着正堂走去:
“你那是近视了,教你的眼保健操一个时辰一做,就不会加剧,
若是在这事上偷懒,迟早吃亏。”
陆云逸接过秋荷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