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这个人亲得好用力,嘴巴疼。
牛岛若利能轻易地镇压了月见雾的反抗,但他还是顺着月见雾的力道,微微松开月见雾,那双眼还是沉沉的,“只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
月见雾缓了缓神,听见这句话又觉得心虚,他忍不住反驳,“我不是亲的,我是咬的……”
后面的声音低不可闻,大概他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你先让我下去。”月见雾又小声说,“前面司机到时候会觉得我们是变态的。”
说到这里,月见雾恨不得穿越到上车之前,他也不至于在车上搞出这种事来,肯定会让司机觉得是两个变态。
月见雾不敢去看司机的表情。
丢脸,太丢脸了。
“嗯。”牛岛若利不为所动,“放你下去之前,还有点事需要说清楚。”
“那你快说。”
牛岛若利语气平淡,“我叫牛岛若利,今年24岁,目前在施怀登·阿德勒球队,位置是主攻手,没有谈过恋爱,家里也没什么兄弟姐妹,父亲在国外……”
三两句牛岛若利就把自己的家庭状况说清楚了。
月见雾有些懵,恍惚以为自己到了相亲现场,“啊……哦,我知道了。”
牛岛若利点头问,“你呢?”
月见雾下意识跟着牛岛若利回答,“我也24岁,父母在国外,也没有兄弟姐妹……”
不对,月见雾想,不对。
岂止是不对。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相亲的自我介绍啊。
他倏地闭了嘴看着牛岛若利,“说这些做什么?”
“下次休假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我爸爸。”
月见雾:“……啊?看,看你父亲?”
为什么突然要见父亲了?
“嗯。”牛岛若利说,“他不会过多管我这些,不过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要见父母,如果没问题,我们再去见你父母——”
“等等!”月见雾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打断牛岛若利的话,满脸麻木,“在一起?”
“当然。”牛岛若利说。
“不不不,你搞错了。”月见雾连忙说,“我们没有交往,也不会交往。”
牛岛若利皱眉,“你亲了我。”
月见雾:“……”如果他亲了就要交往的话,现在他已经有好几个男朋友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现在是面前的牛岛若利。
“我没有亲你。”月见雾试图为自己解释一下,“我只是咬了你,而且我不是有意咬你的。”
“嗯,你没有亲我只是咬了我,我亲了你。”牛岛若利从善如流,“我对你负责。”
月见雾:“……”
“……谢谢,但是不用了。”月见雾微笑,“都是意外,意外。”
“不是意外,我不会意外亲你。”牛岛若利很坚持,“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月见雾:“……”
他隐约意识到牛岛若利不太好打发,这个人……好像有点太认真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有点不妙。
“其实我有点毛病。”月见雾硬着头皮说。
“正好我们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牛岛若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