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眼看着月见雾和幸村精市一起离开,手冢国光问,“你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嗯?很奇怪吗?大概是因为他很可爱吧,逗弄起来,反应也很可爱呢。”
可爱吗?
手冢国光把御守挂在了网球包上,“嗯。”
不二周助略显狐疑,“嗯?”
“该走了。”
不二周助眉峰略略压平,“你和小雾,不熟吧?”
……
幸村精市静静地看着月见雾脸上挣扎变幻的表情,他伸出手,略略抚了一下月见雾的发丝,“在想什么?”
月见雾怔了怔,睫毛微微颤了颤,“我……”
“是觉得和我做那种事很糟糕吗?”幸村精市先一步问,“因为这件事很讨厌我吗?”
月见雾连忙摇了摇头,“没有这种事,没有讨厌你,我是……”
他是觉得自己这样很糟糕。
“不用想太多。”幸村精市轻吻了下月见雾的唇,“交给我就好,好吗?”
“幸村君。”
“也不用害怕。”幸村精市的唇落在月见雾眼下的泪痣上,“小雾,我是自愿的。”
蓝色的发迷惑着月见雾的眼睛,一而再再而三的轻吻,月见雾的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来。
幸村精市往前一步,几乎贴上月见雾,他低下头,轻声说,“洗澡?”
被水打湿的时候,月见雾还在恍惚着,自己真的要这样……就这样和幸村精市上床吗?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这样……
“小雾。”
湿透的衣服被解开,被丢弃,睫毛被水湿润掉,半闭着眼,显得楚楚可怜。
幸村精市按着月见雾的后脑勺,手指轻轻地按住月见雾的耳垂,“小雾,怎么这么可怜啊?”
月见雾眼底透露着渴求和眷恋,慢半拍地蹭上了幸村精市的肩。
被这样依赖着,总会有一种被月见雾深爱着的错觉,幸村精市也有瞬间的恍惚,误以为月见雾喜欢他。
事实上他很清楚月见雾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他不过是借着治疗……以朋友之名做着这种算得上是过分的举动。
就算是以朋友的名义也没关系,这样的关系可以维持,可以改变,真的上了床,又怎么会仅仅是朋友而已。
水停下来的那一瞬,幸村精市取过浴巾包裹住月见雾的身体,把月见雾抱起来。
月见雾贴着幸村精市,“幸村君,这样……”真的好吗?
“嗯。”幸村精市咬了咬月见雾的耳垂,“事到临头,也没有退路给小雾反悔了呢。”
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月见雾坐在沙发上,他微微闭了闭眼,如果、如果这种方式真的有用的话……
灼热的呼吸顺着身体一点点往下去,月见雾抓紧了幸村精市的发,呢喃着,“幸村君。”
“去……床上。”
幸村精市的吻停下来了,他的瞳孔有一瞬紧缩。
腿内都是被吮出来的红痕和牙印,在雪白的肤肉上显得尤其明显,带着明晃晃的独占欲和宣誓权。
幸村精市温和的面容有一瞬间骤变,他伸出手按住了月见雾的肩,力道大得月见雾愣了一下,“幸村君。”
幸村精市压下心头的各种猜测,手指按住了那一块肌肤,“小雾,这是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