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司听白就越是喜欢。
利刃不需要主人,合适的剑鞘会比执剑者更重要。
司听白庆幸自己是那剑鞘,她真真切切地拥有着这利刃的所有。
这孩子气十足的一句话,惹得程舒逸轻笑了声。
最后一丁点火气也散去,程舒逸调整了下坐姿,轻轻勾了勾手指。
不明所以的司听白嗯了声,刚想开口问,下一瞬,就被攥紧了衣领。
压过来的吻算不上温柔,司听白却下意识微微启唇迎合。
眼睫很轻地眨动了一下,距离近到能瞧清楚程舒逸的每一根长睫。
柔软的唇长驱直入,与尚未反应过来的舌痴缠到一起。
乖乖任由着吻发生的司听白闭上眼睛,忍不住抬手回应着。
房车内的空调开得很低,交换的呼吸滚烫,直至氧气稀薄。
单方面掠夺的吻结束。
程舒逸轻咬了咬司听白的唇,指腹按在被自己吻出的痕迹上,不轻不重地碾着:“现在呢,还想什麽?”
印在唇上的指腹微凉,司听白忍不住张开嘴将那指尖含住,轻轻地用牙尖舔抵撕咬。
她想要更多的程舒逸,不仅仅只是吻这样简单。
那眼神里的渴望似火,燃向程舒逸的四肢百骸,引得她不自觉深陷。
“你明天要开始工作了,”程舒逸轻咬着声音,呼吸贴在司听白的面颊:“现在不回江城,今天晚上要到小镇,明天得录制开场舞《星》,你吃得消吗?”
回应是落下的细细密密轻吻。
司听白擒住程舒逸的腕骨,轻咬住她的耳垂:“我现在比较担心,姐姐能不能把我喂饱。”
房车四面的隐私帘落下。
窗外和驾驶位都被阻隔,双人沙发的局限让坐在里面的程舒逸动弹不得。
她落入怀抱,无处可逃。
腰间卡扣被指节轻挑开。
似阳光明媚的金色裙摆被捕捉,在灯下泛着粼粼波光。
程舒逸微微仰着头,任由着耳垂上的吻滑落。
“我想吃姐姐。”
脖颈,锁骨,以及不断被拉开的衣领。
滚烫的呼吸游走着。
“好饿啊,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很轻,她的吻停滞在最口口的地方,舌尖口口裹住那丁点。
牙尖碾着皮肉,细细地磨着。
程舒逸被搅乱了呼吸,弄散了威严。
偏偏司听白又仰着脸,轻笑,眉梢眼角都染着爱意。
她在耍赖,这得寸进尺的坏狗。
但程舒逸知道,只要自己啧一声,或者一个眼神。
坏狗就会乖乖坐好。
得寸进尺又能主动认错,这才是好狗。
好狗值得被奖励。
这样想着,程舒逸主动低头轻吻了下怀中人的发顶,“乖狗狗。”
无需过多言语和动作,一个吻足够彰显主人姿态。
即使将冷气压到极致,也仍旧盖不过盛夏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