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能还需要帮忙……
依兰严重接受不了,况且,他的需求不是那么迫切。
“不,不用。”
手心里肚子起伏幅度不大,在正常水平,依兰现在可能确实没有这个需求,但不代表以后不会有,莫里隐约记得:“应该需要插个管子吧?我去叫医生。”
“等,等等。”依兰一头长发凌乱飞舞,四下散落在莫里身上,“也不需要,我可以的。”
“???怎么个可以法?”莫里解开雌虫衬衫下摆几颗扣子,贴近摸依兰的小肚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的没问题?”
依兰肚子上嗖嗖凉风飘过,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其中流淌过的水声,但明明还没到无法忍耐的地步。
依兰不甘地磨了磨后槽牙,音调哀怨:“如果阁下不继续释放信息素的话。”
“……”
莫里表情空白,不是我的信息素怎么了?这和我信息素有什么关系?我信息素还有这个效果?
依兰诡异的从莫里没有一丝表情的表情中读出了他的想法。
“……”
“阁下……应该多了解了解。”
莫里:“嗯?”
依兰:“如果阁下不继续释放信息素,依兰就不需要插管子。”
莫里挑了挑眉,听出些不一样的意思,莫里低头,雌虫挺拔的鼻梁侧脸映入眼帘,长睫上度着一层圣光:“大法官是不是怕插管子。”
莫里和胆小的兔子贴贴,亲昵地说:“我可以帮你,不会让你疼的,请大法官相信我的技术。”莫里说着,两只手在依兰面前,一只手空空虚握着,另一只手两指捏住旋转着往里推动。
可怜依兰,明明没有直觉,却突然开始幻痛。
莫里那只手突然抽出,怀中雌虫微微一颤动,依兰死死咬住下唇,一偏头,脑袋缩到莫里怀里,眼睫湿润委屈。
有一点……漏出来了。
阁下应该没看出来吧……
莫里抱着依兰安静的待了一会儿,心道玩飞了,但是一点信息都没问出来。这位大法官即使遇到不能忍受的事情,他只会咬紧牙关继续忍。
可莫里总不能真得不管不顾逼问:“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莫里轻叹,他其实已经猜到一点依兰的动机,今天看他们兄弟的态度就能发现,依兰不怪罪格索对他下药的事情,由此可以知道,依兰虽然不认可格索的方法,但他理解格索的动机。
依兰不想告诉莫里,是不想莫里掺和到此事中来,知道的越少越好。毕竟,莫里是依兰的雄主,他可以以雄主的身份起诉格索,因为格索伤害的是他的私有物。
莫里道:“你们是血脉至亲,你想维护他,我理解你。”
依兰无声叹了一口气,他想将这件事化为他和格索的兄弟恩怨,然后以亲虫的身份谅解。
在艾礼德文没有死的情况下。
依兰可以替自己谅解,却没有资格代替艾礼德文和他未降生的虫蛋谅解。
“阁下……”请你告诉我事情完整的经过。依兰话未说完,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躯被凌空抱起,然后轻轻的温柔滴放在柔软的被子里,雄虫阁下俊美的脸出现在视线上方。
依兰听到莫里温柔的声音:“休想,你不说我也不说。”
“公平。”依兰冷静克制地说道,如果忽略莫里视线中他水润的眼眸和说话时颤抖缠绵的声音……
说完,莫里就毫无预兆地扔下依兰离开了。
留下独自在病床上凌乱的依兰。
片刻后,依兰叫道:“进来。”
门外两位执行官进入病房,莫里离开前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在大法官身上,只是躺的不大板正,发丝一般从床边落下,隐隐和地面接触。
在进入病床的一瞬间,两位执行官就察觉到了空气淡淡漂浮的信息素,两只虫下意识屏气凝神,迟疑问道:“是需要……”
依兰打断他:“不需要,莫里阁下干什么去了?”
去找医生了?
执行官回答:“看方向,好像是往医院外面走了。”
依兰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