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陆禾不知怎地发觉了花允清楼中异样,回去越想越难受,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原属于自己的花允清被宁尘夺了,还是宁尘亲近花允清叫她骤然吃了醋,一直熬到半夜,竟气急败坏去叫了贺芷珺前来问罪。
半夜里邦邦敲门,非要叫花允清出来应门。
花允清睡得跟死人一样,哪里听得见?宁尘嘴刁,不愿在女子无知无觉时独行好事。
他操睡了花允清,正觉无趣,没想到瞌睡来了枕头。
一打开门,陆禾就待着贺芷珺闯了进来,宁尘也没阻拦。
陆禾虽和女人相好过,却哪见过这种场面,看见这满屋的腌臜模样吓得那张嘴顿时打了磕巴,脑瓜子一片空白。
宁尘给贺芷珺使了个眼色,软硬兼施先找了个机会贴过去,手伸进衣襟里扣住了陆禾小穴,拿合欢真气柔柔腻腻地一磨,登时叫她爽的流出水来。
陆禾没尝过这等爽利滋味,半推半就,竟噘着嘴老老实实叫宁尘操了进来,这才有了如此一场荒唐。
陆禾修为不行,被宁尘操了不出一炷香便到了,哭着嚎着从穴里挤出一缕阴精白浆,那鸡儿也凸凸几下射在贺芷珺口中,就此歇菜。
贺芷珺将那秽物咽了,不安道:“子川,少主两边一齐这般泄身,不会伤着她吧?”
宁尘把陆禾往榻上一丢:“就这一锤子买卖,也不熬她,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怕。
只是若想保你家少主身子无虞,还得你来替我舒缓。”
贺芷珺自是无有不可,只是想起花允清还在楼上,也不知是睡着醒着,一时有些犹豫,本欲求宁尘轻点。
可没等她说话,宁尘已一把将她拽过按住在床榻,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撅好了!”
贺芷珺浑身发酥,立时就软了,跟只待配的母狗一般把肥臀高高撅起,和那鸡巴一般平齐。
她试得后面两只爪子狠狠抓住自己屁股,方才就湿乎乎的小穴禁不住一缩,淫水就往下咕嘟嘟拉成丝儿淌出来。
花允清和宁尘交着心,他自不舍得硬来,于贺芷珺就不必留手了,宁尘架住她屁股,猛地将腰一挺,一棍子给她操到底去,汁水噗嗤溅出三尺开外。
“啊呦——!!我的好弟弟!!咿呀啊啊啊好弟弟、要把姐姐肚子撞破啦!”
那铁棒打井似的咣咣去夯,次次连根没入。
贺芷珺双手抵着床拼命支撑,还是被撞得一抖一抖往床铺深处滑去。
若是一直撅着屁股,前后还有个摇晃缓冲,真要让他压在床上定住了猛操,魂儿都要出窍了。
贺芷珺想说上句话,可嘴里尽是哎哎呀呀止不住地呻吟,理不出一句囫囵,只得将手往后面去挡,好叫宁尘慢点。
手刚一伸,却叫宁尘死死抓住。
他手腕翻过,与贺芷珺五指交扣在一处,指头连着心,贺芷珺被他这么一扣,心尖暖暖发起颤来,没了抵抗念头,任由他拽住一只胳膊操了个臀浪翻飞。
阴阳真气早已按捺不住,龟头每每顶到尽头,那宫口便如先前花允清一般开始向里嘬它。
贺芷珺禁不住将腰左摇右晃,好叫那肉壁给宁尘从四面八方磨个舒服,心想只需今日再勾他射自己一个满的,接下来慢慢行功炼化,也可十几年吃用不尽了。
宁尘看穿她心思,暗自发笑,操着操着忽地见上面那深红色屁眼一张一翕,开的口子越来越松。
想起那日在千岛赤湖日她的时候,那屁眼就特别能吃劲儿,如今又已被三尸血虫恁大的管子通过,宁尘伸手一拨,竟软塌塌地张出个黑洞来。
他一时兴起,竟把手攥成鸟嘴往她后庭插去。
贺芷珺这边正浪得要紧,一波波小高潮余意层叠,突然一阵剧痛传来,禁不住回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