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草中,隐约听得一些奇怪的呜咽。
带着几分苦楚与压抑。
别,别出,声~~男人附下身,厚实的掌心握住女子即将出口的娇嗔。
帐外夜风凉凉,帐内却一派火热靡靡。
华丽的衣衫,紧致的鞋履,玉簪发钗散落一地,半人高的行军榻在强烈的律动中几乎散架。
嗯嗯,不行,人家,受不住了。
女子的娇嗔最终还是换了一种方式展现。
一声闷响后,二人赤条条滚入了草地上。
云歇雨落,春色羞人。
男人压抑的喘息着,女人却止不住轻笑一声,娇嗔的语调瞬间令人发麻:
你这冤家,才一回······没劲了?
男人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大掌无力的落在软峰上。
今日射猎,废了老子不少体力。男人厚重的掌心四处游弋,心不在焉说起今日那桩烦心事:
要不是那易知舟打草惊虎,坏了老子的好事,今日哪里轮得到太子露脸!
那白虎可是百兽之王,老子今日追了大半座山才找到一只,眼看就在眼前了,他奶奶的!
哼,想起太子殿下在宫宴上那暗暗得意的劲头,元崇敏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再想起坏了自己好事的易知舟,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荷顾不上遮盖自己的身子,趴在元崇敏的肩头追问起来:
武安侯易知舟?
居然是他坏了殿下的好事?
元崇敏嗔怪:怎得,听你这口气,知道他?
那小子皮相尚可,都城里不少女眷都芳心暗许,七皇子不禁怀疑,自己的未婚妻刘荷难道也?
面对七皇子审视的目光,刘荷立马压抑目光,冷哼道:怎么不知,九公主对易小侯爷芳心暗许,整个后宫都知道。
元崇敏惊呼一句:怪不得今日那丫头替他出头,哼,原来他俩勾搭到一起了。
想起九公主维护易知舟时,让自己下不来台,元崇敏心头的怒火越发旺盛。
哼,老子等会就遣人将他揍一顿,灭灭他的气焰,被有公主撑腰就了不起!这疆山是我元家儿郎说了算!
刘荷眼波流转,这七皇子生性冲动,做事不计后果,如今两人婚礼在即,生米熟饭都做成了,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可不能任由他冲动坏事。
思忖片后刻后,她俯下身好言相劝道:我的好殿下,你教训易知舟,无非是让他吃一些皮肉之苦,回头那刁蛮的九儿还不知道要怎么维护他呢。奴家这里倒是有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元崇敏斜眼睨她:什么办法?别忘了上次春日宴的教训,没叫她吃苦头,反倒惹得你父亲一顿斥责。
刘荷忿忿:你那九妹妹自幼得宠,娇蛮得很,奴家从来不与她计较,可如今他们二人叫您难堪,奴家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我真有法子,叫他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元崇敏听她娇娇软软自称奴家,那幅媚骨无边的模样又惹得自己火气翻涌。
名门贵女偏要学勾栏作派,他就喜欢刘荷这股子风情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