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却毫不争气地软了身子,酥酥麻麻,叫人心悸又难耐!
酒气微醺。
她努力仰起头与他贴得更近些。
恍惚间,男人宽厚的掌心一把陇住喧软,陌生的触感令彼此都有些失神。
“临、临渊···”
她想制止,可一开口娇音轻颤,更添暧昧之意,实在令人羞怯万分···
静谧的车厢中只闻彼此灼重的气息声。
恍惚间,肩头的细带在某人不知轻重的拉扯中毫无预兆地松散开来。
温热的肌肤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大惊失色,仓皇间紧紧抱住他了的脖颈扯向自己
软峰生香、扑面而来。
易知舟彻底放弃了纠结,情不自禁低头覆上去。
舌尖浅浅描绘着雪团起伏的脉络····
感受到她的气息一再变化,贝齿间溢出的哼咛断断续续:临渊,我,怕,我怕···
被欲念折磨的他重重吮了几下,终究还是艰难地抬起了头,那猩红的眼角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猎豹。
黑暗中,四目相对。
她被他这副情潮深重的模样吓坏了,素月清辉一般的男子,原来也有情难自持的时候?
她忍着眼泪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双手紧紧揽着已滑落到腰际的衣衫,烟霞紫的细布之下是女子纯白色的小衣,上面绣着碎花海棠。
拜某人所赐,那小衣上已赫然留下了几处湿漉漉的印记。
暧昧,实在暧昧!
“你,混蛋!”
她委屈的哭腔令他心头一悸。
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才压下那股原始的躁动,眸光随之暗下来,他承认自己失礼又失控了。
短暂的沉寂中。
她感受到臀下那股炽热的存在,才意识到自己竟还跨坐在他身上,于是窘迫地扭动身躯想要离开,可两只脚都垂在半空无法受力,一双手又紧紧抓着衣裳。
进退两难间,更觉委屈至极。
两行清泪潸然坠落。
吧嗒、吧嗒。
不偏不倚砸进了易知舟的心里。
是委屈,更是无声的控诉!
他深吸一口气后,认命一般地垂下了头,心道:罢了,罢了,与她置什么气呢?
若不是皇后处心积虑命她去楚家赴宴,她又怎么会心生误会?
说到底,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