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瑶:可我想不通,你为何要用这种阴损的招数害我??
你知不知道,十几条黑蛇在我眼前游走时,有多么恐怖?
那壶安神汤入腹,就好似被万千白蚁啃食吞噬!
刘荷被她说得心虚至极,目光飘忽,急忙伸手推开她: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黑蛇?什么安神汤??
元崇烨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叫人送了一壶有问题的安神汤给九儿,这事你认不认?
刘荷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你胡说,我何时做过这种事?
元崇烨不欲同她争辩,只冷声道:放蛇之人自尽而亡,死无对证;可送安神汤的宫娥还活着······
刘荷紧张的看他一眼!
元崇烨:我已派人捉拿了她,人证物证具在,不容你反驳。
语落,刘荷忽然尖叫一声:不可能,你胡说,你一定是在胡说。
他怎么可能找到那个宫娥······
可元崇烨目光冰冷,丝毫不像说谎的样子,她又深怕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元季瑶见她眼神飘忽,脸色煞白,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你当真用那种腌臜手段陷害我?
刘荷死不承认。
元季瑶的耐心也告罄:刘荷,你若是愿意实话实说,我愿意向父皇求情,不会重罚你,可你若是还不承认,
刘荷一着急脱口而出:承认什么?分明是你自己私会外男,德行有亏,还想往我头上泼脏水?
元季瑶死死攥住指尖,气极反笑:你怎知我私会外男?难道你在我帐篷外面听墙角了?
刘荷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急忙转身就要离开,可门外的禁军挡住了她的去路。
一墙之隔,武帝与洛贵妃脸色十分难看。
半晌之后,武帝宣了七皇子元崇敏前来。
与刘荷不同,武帝才质问了几句,元崇敏就乖乖说了实话。
父皇明鉴,儿臣也不知道刘荷究竟做了什么,她只说九儿得罪了她,要给她几分颜色瞧瞧。
说话间他跪在武帝脚下声泪俱下:儿臣料想无非是女儿家争风吃醋罢了,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所以一时疏忽,未能及时劝阻她。儿臣知错了,儿臣真的知错了,还望父皇明察。
刘荷一听勃然大怒:元崇敏!你这懦弱小人,分明是你说易知舟在猎场上坏了你的好事,是你先说要教训他的。
元崇敏急忙替自己辩驳:我只说教训易知舟,我又没说教训九儿!是你,是你说,九儿与易知舟有私情,你说你有好法子让他们两个人身败名裂,痛不欲生的!!!
武帝忽而起身,重重地抽了七皇子一巴掌:混账!
你说的还是人话吗?九儿是你的妹妹啊!
洛贵妃本无意开口,可眼前这两个孽障实在是蛇蝎心肠:刘荷你一个女儿家,居然能想出如此恶毒阴鸷的法子!
退一万步说,即便易知舟与九儿真有私情,也有双亲问罪,不该这样设计折辱他们。
用暖情酒刺激他们做出出格的行为,再当场放毒蛇恐吓,这,这,分明是要他们身心受损,阴毒,实在阴毒·····
有些话,洛贵妃说不出口,只能颤抖着双手,一味地流泪顿足。
你们俩,一个懦弱无德,一个阴险狠戾,武帝胸膛急剧起伏,显然被气的不轻。
元季瑶见状,急忙扶着父皇落座:父皇息怒,当心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