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里面,沉砚铎的喘息声低沉地喷进她的耳道,带着一种慢条斯理近乎欣赏的夸赞,…比外面下的雨还要湿。
每一个字都带着赤裸的羞辱感,那滚烫的硬物在她体内恶劣又缓慢地碾磨了一圈,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受那无法自控的湿滑。
苏晓穗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把更多的呜咽和呻吟堵在喉咙里。
被他那样弄过之后,怎么可能不湿……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中,那根深埋在她体内滚烫坚硬的东西,猛地动了起来。
没有试探,没有缓冲,凶狠的撞入带着一种要将她贯穿的力道,狠狠顶撞在她身体最深处那一点敏感的软肉上。
啊——!苏晓穗猝不及防,一声尖锐的惊叫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在密闭的车厢里异常刺耳。
身体被撞得猛烈地向后一挫,痛楚和快感混合着,像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他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残忍的缓慢,仿佛在刻意延长她暴露的空虚感,每一次撞入却又快速而凶悍。
沉重结实的腰胯撞在她柔软的腿根臀肉上,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在狭窄的后座上无助地弹动一下。
凶狠的贯入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深处被反复碾磨的那一点带来一阵阵近乎麻痹的酸胀和刺痛,却又勾连着一种让她想要尖叫的快感。
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呜咽和抽泣不受控制地从她咬紧的牙关里漏出来,又被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她胡乱地伸手,想要抓住点什么,最后只能紧紧攥着沉砚铎的衣领。
那只一直扣着她腰侧的手,突然移到了她的腰后,将她软绵的身体用力地向上抬了抬,迫使她的臀部抬离了座椅。
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也更深。沉砚铎的喉间发出一声沉哑的喟叹,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狠暴烈。
苏晓穗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那累积的尖锐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过于凶悍的撞击,却更像是笨拙地迎合上去,让那滚烫的凶器进得更深。
呜…主…主人……
这声呼唤似乎取悦了他,沉砚铎的动作有了一瞬间极其短暂的停顿。
随即,他滚烫的唇再次贴上她汗湿的颈侧,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留下湿热的痕迹。
小狗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浸染的磁性,叫得真好听。
话音未落,那凶狠的贯穿再次降临,比之前更加狂暴。
被强行撕裂又强行填满的感觉终于冲破了某个临界点。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痉挛从身体最深最隐秘的角落轰然席卷了全身。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尖叫,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
就在她身体内部剧烈失控的痉挛绞紧的瞬间,沉砚铎的动作也猛然停顿在最深之处。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深楔入她体内的滚烫坚硬的东西猛地搏动了几下,随即一股股灼热粘稠的液体被强劲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带着一种几乎要将她烫伤的冲击力。
沉砚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沉重地压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滚烫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颈窝里。
苏晓穗瘫软下去,身体内部那被反复碾磨的酸胀感还在,混合着高潮后强烈的空虚感和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让她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结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渐渐模糊。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