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他的出租屋做了一整夜,李牧星允许他做了许多过分的事。
不知高潮几次,脑子都融化了,她不满足地抽出那根大肉棒,把上面湿淋淋的保险套拉得细细长长的啵一声拔掉,男孩呼出的气猛地浊热,凶狠挺腰将无套肉棒捅进濡烂的小穴里。
饱满滚烫,热汁淋漓,李牧星被猛捣了几下就痉挛着在他的身下高潮,满脑子都是炸开的星星,被颜射了也乖乖伸舌,吃下稠稠的精液。
男孩恋恋不舍,吻住她的唇说了一堆情话,腹肌还藏着凶猛的力气,一头糟乱的金发又埋进她的胸部,用蹩脚的英语说着什么室友、周末、美国人、橄榄球队四分卫、3P。
李牧星却索然无味歪过脸,想抽根烟假装很忙,尽管她根本不抽烟。
疯狂极乐后的疲倦空虚袭满全身,她还是没得到想要的东西。
好想……好想睡那个男人。
这个念头一浮现,就破土而出激烈生长,只是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满腔的酸软滋味在血液疯狂循环,脑袋也是晕飘飘的,比和外国男孩做爱一整夜都兴奋。
但李牧星清醒时略略思考,又难免沮丧。
她不擅长追踪狩猎男人,已经被方便的科技养坏了,找人上床只需要在手机指指点点,大家目标清晰,直奔主题。
像吃麦片一样,拆包装加牛奶就可以了。
现在吃一碗麦片,要她从种玉米开始?
而且……她不喜欢玩抢椅子游戏。
摄影展的最后一天,李牧星又去了画廊,参观者还是不少,Leo的展品走廊尤为明显,漂亮网红们举着相机在拍照。
她站在角落的巨大照片前面,那是全场唯一的黑白照片,大厦倒影的鸦群黑得发亮,像新鲜的几滴墨汁洒在上面。
她无聊数起里面有几只乌鸦,脑子里胡思乱想。
真希望那个人能瞎了眼,自己撞过来。
李牧星像寓言里的农夫一样,做起守株待兔的美梦。
“数到第几只乌鸦了?”
她数得专注,都没发现有道影子压上左肩许久,带着一股淡淡的朗姆酒和烟草的香气,直到那人轻声开口。
“18只。”李牧星不假思索地回答,心头突然重重跳动。
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可是却莫名心生预感……
——兔子真的掉下来了。
李牧星正要转头,突然啪的一声,整座画廊陷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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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考更新时间,大家是想要之前的零点更新,还是晚上9、10点这样的时间?
然后明天周四还是照常更新,周一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