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动脚地圈住他的腰,头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老公,你说团团才这么小,她看那种新闻干嘛?”
“哪种新闻?”他故意逗她,明明知道她不感兴趣。
于胭撇了撇嘴,嘟哝着说:“就是我看不懂的那种。”
说完这句话,她已经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了。
“要不然我明天也学学,你给我在公司找一个工作让我也体验体验?”于胭觉得自己为了跟上宝贝女儿的节奏,她这个为娘的也是拼了。
“感兴趣?”赵冀舟卷起她的长发。
“不感兴趣。”于胭坚定地摇摇头,虽然她自诩不笨,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金融这种东西就是她的短板,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疼。
赵冀舟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感兴趣就不要为难自己了。”
“那怎么办?我已经觉得咱们家分成了两个阵营,你和团团一起,我自己单打独斗。”
赵冀舟被她逗笑了,“就算是分成了两个阵营,我也是和你一个阵营。”
他攥紧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我们两个才是夫妻。”
“那团团是什么?”
“意外?”赵冀舟难得没断网,还懂了个网络热梗,知道“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这句话。
于胭闻言,心头涌上了一股雀跃。
这些年,他的允诺一直都有兑现,待她的好从来都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
两人聊着聊着,她恍恍惚惚有些困,隐约想起刚结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年纪小不想生孩子,他就也没逼着她。
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想通了,决定和他孕育一个生命。
现在想想,她很幸运能拥有他,并且和他一起拥有了宝贝团团。
她原生家庭的那些不幸,这几年因为幸福的婚姻生活都被渐渐治愈。
次日,于胭睡到了自然醒。
因为是周末,所以赵冀舟也在家。他见她醒过来,立刻给了她一个早安吻,习惯性的早安吻。
然后他坐在床上,抱起她,兴致勃勃地告诉她他想到答案了。
“什么答案?”于胭人刚睡醒,还有些懵。
“就昨天探讨的那个话题。”
昨晚她突然问他,团团遗传了她身上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
他今天起床看到了团团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于胭往他身上靠了靠,“那你说说,宝贝遗传了我什么?”
赵冀舟垂眸,看着她这张清纯的小脸,嘴唇翕动间说了两个字,“眼光。”
“什么眼光?”
“看人的眼光。”
于胭盯着他深邃的眸子,扑哧一声笑了,“赵先生,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是在吃醋?”
赵冀舟揉揉她的头发,“宝宝,你可不可以管一管女儿,让她别张口闭口把喜欢和结婚挂在嘴边?”
这事儿的起因有些复杂。
团团自从上幼儿园后就交了不少朋友,一个叫生生的小朋友长的很好看,和团团玩儿的最好。
也不知道两人在幼儿园说了什么话,团团就经常把生生挂在嘴边,还动不动说要嫁给人家。
一个看金融新闻的小朋友,玩儿起了过家家,也是蛮有反差感的。
于胭觉得两个小朋友玩儿的好,也是挺可爱的。
可赵冀舟却暗暗地吃醋,并且把这坛子醋憋了好久,还“迁怒”到了她的身上,打着团团遗传她眼光好的幌子,堂而皇之地要求她的宝贝团团不要再提嫁人的事情了。
他的宝贝女儿,他一手拉扯大的,光是想到以后可能要嫁人,他就舍不得。
特别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