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我在这。”
“我在就安全。你想一想,对不对?”
乔宴睫毛在极漂亮的脸上颤动。
任谁看了都想抱在怀里轻声慢哄。
乔宴有点呆地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他无知无觉地抠着手心,没发现他的手心被霍景盛的大手覆裹着,他抠到的是霍景盛。
他很小声地跟霍景盛说:“对不起。”
霍景盛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乔宴眼眶泛红:“我闯祸了。”
霍景盛下巴抵着乔宴的软发,低头看着他:“乔宴。”
“你闯祸也没关系。”
“但这事闯祸的还真不是你。”
“要无辜的人道歉,没有这样的道理。”
乔宴湿漉漉的鹿子眼闪着水光,却像是憋泪憋惯了,狂吸鼻子也不准许它们掉下来。
霍景盛眼神暗沉地轻抚他的眼角,像是要给他疏通水阀。但无济于事。
乔宴就是喉咙哽咽了,也不把眼里的泪掉下来。
乔宴问:“我,无辜么…”
“如果我今天呆在家里不出门,就不会发生这件事,就不会惊动你,耽误你的事情为我过来…”
霍景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不是为你来的乔宴。”
“我来跟这里的老板谈注资。刚好路过你的包厢。”
见乔宴紧绷的神情松动了些。
霍景盛又道:“乔宴,你的逻辑不对。”
乔宴茫茫然仰起脸:“嗯?”
霍景盛语气像引人开蒙的老师:“但这也不是你的问题。也许你只是没有见过这种事情的正确处理方法。”
“…嗯。”
“想知道正确的处理方法么?”
不知是镇定的作用,还是乔宴在霍景盛的怀里缓过了神。
市级高考小状元的精神探头,他下意识地求知:“…想。”
霍景盛轻轻揉了一下他的后脑,鼓励道:“很乖。”
然后他轻声对林琅讲:“把人带来。”
林琅去叫人的时候,发现乔锦途浑身是血地,像个垃圾一样躺在地上,被人围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