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
霍景盛低头,看着自己都不敢用力的双手。
他哪敢搓。
霍景盛无奈地把力道放更轻了。跟摸已经没什么区别。
乔宴又紧绷着脚趾,“唔”了一声红着脸嚷:“你的手不要总是搓一个地方呀…我有痒痒肉,我怕痒的!”
乔宴真是没有办法了。
他心想三十岁的男人果然不懂他们十八岁的男人。
十八岁的男人,哪敢这么招惹啊…他又不是柳下惠。
尤其是…霍景盛给他洗的时候,自己不脱衣服,松松垮垮系着睡袍。
尽露腹肌和大腿了。
好一番折腾后,乔宴又羞愤又疲累。
霍景盛也没好到哪去。
霍景盛给乔宴擦干吹干,用小薄棉把他裹成蚕宝宝,放进自己的被窝里。
霍景盛换了一件干睡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情绪的乔宴哄睡着。
才去洗漱间,把水温调到最低。
兜头开始浇自己…
第二天,乔宴不太搭理霍景盛。
对于霍景盛平时的很多小动作,都有些反应过激。
比如,下午茶的时候,在霍景盛办公室的落地窗边,霍景盛把乔宴抱坐到腿上喂时,乔宴竟然从霍景盛手里拈了糕点,自己乖乖到沙发上坐着吃了。
霍景盛问:“昨天我手重了?”
乔宴摇头。
霍景盛又问:“觉得我洗得没有你自己洗得香?”
乔宴红着耳根,差点捂耳朵:“哎呀别问啦!”
霍景盛看乔宴吃完就走,正要追着给他喂水,办公室门被人敲响了。
他低头一看,下午三点,约谈的时间到了。
于是他让人进来,低头给乔宴发了消息:“喝水。150ml。”
乔宴看上去仍有情绪:“知道了!”
霍景盛轻轻摸了摸乔宴的头像。
没有什么办法地叹了口气。
饶是他纵横世界商贸版图,也不得不承认,他也并不是什么都精通。于是他打算针对这方面也向海柔取取经,再让助理给他买点书,研究研究和青少年相处的底层逻辑和技巧。
进来办公室的是霍景盛的私人侦探。
特助整理了沈月的资料。
霍景盛看了办公室的暗廊一眼,抄起资料对私人侦探道:“洽谈室。”
两人在洽谈室坐下。
霍景盛才开始翻开资料。
私探总结道:“过往资料没有什么异样点。”
“但前段时间,性情大变,开始‘说疯话’。”
“在外人前表现无异。但在熟人面前,显示过精神分裂的症状,具体诱因暂不明晰。因为这些异样都是在一夜过后开始发生的。”
“一夜过后?”霍景盛注意到这个词。
私探道:“已查知的症发现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