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低身姿,小心翼翼。
“为什么哥哥是个特别的称呼?”
乔宴仰着脸,说话时,泪珠顺着瘦削的脸颊滚落。
落在霍景盛微微发抖的、正在擦拭的大手上:“霍景盛,你还记得,十一年前,颖县那个因为家暴满街逃窜、把保安当做警察、被撵出商店后,拼命地试图跟上你的那个孩子吗?”
“我就是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