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手里的奔月剑抬起又放下,她突然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面前的人。
裴不沉似乎也习惯了对着空气或者木头自言自语,很快又低声念叨起来,说自己曾经在这间地下室里想着她做了很多次,又问她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他可以在现在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说到后面他脸上的潮红都蔓延到了脖子根,连耳廓都红得发亮。
宁汐敬谢不敏,她又不像这人一样又这么多奇怪的癖好。
地下室内回荡着大师兄单调又狂热的告白,她渐渐地觉得喘不上气,甚至有点过度运动后缺氧带来的困倦。
不行,不能睡。
她猛地睁大眼睛,要是这时候睡下去了,她就真的完了。
眼前的跪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往外走,一边准备关鸟笼的门。
宁汐心道不妙,拔腿就冲了过去,一把掰住笼门:“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裴不沉似笑非笑,一脸血地看着她:“念念刚刚是不是打瞌睡了?”
宁汐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道:“这几天来回奔波,太、太累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本来就是这样。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放在心上。”
“那、那倒也不是……一开始发现你骗我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只是不舒服?”
“……可、可能也有点生气。”
“还是这样,不会觉得恶心吗?”
宁汐悻悻:“我要真的说了,你又要不高兴。”
裴不沉轻笑了一声。
她掰住栅栏的手趁机猛一用力,居然真的让她拉开一条缝隙,她立刻钻了出来。
她正准备再接再厉继续往外跑,身边的裴不沉忽然伸手重重推了她一把。
宁汐猝不及防,一下子又跌回了鸟笼里。
随即身上罩下阴影,裴不沉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
其实她和大师兄亲吻过很多次了,但这一次她的心跳得尤为激烈。
裴不沉又把她的舌尖咬破了。
宁汐又痛又怒,一时悲从中来,把他渡过来带着铁锈味和樱香的津液吞下去,一边哽咽地控诉:“你欺负我!”
“这样就算欺负了?”他用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指腹不轻不重地按摩头皮,动作语气亲昵无比,另一只掐住她脖子的手力度却毫不放松、仿佛一只咬住了她咽喉、随时准备注入毒液的毒蛇。
“师兄教你什么才算欺负……是我待会把你关在这里、锁在床上,日日夜夜不停地*干*你,让水流个不停、腿软得不能走路……”
“这才算欺负。”
咔嚓,鸟笼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