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俞不由自主地偏过头,从耳后到颈侧已经完全连成了一片烂漫的红,看他这幅样子,傅宴容慢慢勾了勾唇角,又重新偏头吻了上来。
这个吻胜券在握,因此多了几分属于猎手的,漫不经心地挑。逗。
先从眉间顺着鼻梁一路断断续续吻过,然后从容不迫地勾住了宋临俞的上唇吮。吸,不急不徐地辗转深入,过程缠。绵而又亲。昵,几乎要剥夺掉宋临俞所有的氧气与呼吸的能力,让他整个人都陷入名为傅宴容的幻境里。
戴着戒指的指尖顺着圆润的弧度十分淡定地摸。索着,毫不犹豫地穿过已经湿。滥得一塌糊涂的滩涂。
银亮的戒圈随着主人的动作卡进苍白的小鱼软肉里,让原本平静下来的小鱼微不可察地弓起身子,不安分地在砧板上跳动了一下,却被更大的力道按了下来。
“宋临俞。”
傅宴容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圆润干净的指尖被轻轻包住,接下来是第一节、第二节……再到无名指最下方的戒指,蓝灰色的戒指不由分说地没入,擦过最柔软的皮肤,卡在里侧,直至彻底消失。
金属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像柔软埲肉里一粒无法忽视的沙子,时时刻刻都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你只能用更多的眼泪去磨合,直到把他含成一颗漂亮的明珠。
傅宴容的手指本来就被全数濡。湿,此时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很轻易地褪出来,把那颗漂亮的宝石留下去。
颤栗传导至全身,宋临俞不可抑制地抖了两下,恳求道:“哥哥,你拿着好不好,不要留——”
“可是我比较想给你。”
傅宴容无辜地笑了起来,看宋临俞一个劲用脸颊蹭自己求饶的样子,笑着说:“宝石很配你啊。”
可是,留下来的除了宝石,实在是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哥哥的手,更没有他一直想要的。
宋临俞眼睛都被逼红了,一边持续不断地像亲吻鱼一样亲着傅宴容的脸侧。床单已经因为被水洗过而皱巴巴地黏在了一起,再这样下去,感觉一整晚都没办法干。掉。傅宴容看了一眼自己可怜的床,思索片刻,决定——
决定躺下来懒洋洋地用手枕着头欣赏。
谁让宋总前面那么有自信地拒绝了他的开后门请求呢。
不急。
宋临俞看到他这样整个人都呆了,眼睛震惊地缓缓睁大,有种三观都被颠覆的震撼感。
你要宋临俞吃橙子是不可能吃的,现在他哪里还有力气吃橙子,先不说他哥明晃晃地表示着我要逗逗你,就算真的胆大包天直接琦上去吃自助了也只能草。草对付两口,根本不可能让这条鱼缓过来。
“不要……”
宋临俞趴在他身上求他。
先是道歉,后来是撒娇,反正什么求法都用过了,什么称呼也都非常自然地喊了出来,什么哥哥啦老公啦,还有一堆不能听的,总之,非常非常可怜。
傅宴容一边听一边笑,那张脸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看了,笑得宋临俞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可怜巴巴地求他。
“我忍不住……求你了……求你了哥哥……”
宋临俞像一片含羞草一样蔫吧吧地垂下了头。
含羞草的根茎被人类掐着把玩,于是叶片也没办法收回,又因为实在是想要捕食到猎物,难耐地模仿着此前的经验,彻底红透了。
青涩的愿望直白地透过动作表露了出来。傅宴容身材那么好,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紧实的腰线。薄肌覆在劲瘦的腰腹上,呼吸时牵出无比清晰的肌理,瘦而韧,透着谁都无法拒绝的张力。
粉丝平常在他发自拍照的时候总是暗戳戳地在下面评论,什么傅哥看看腰,哥让我们看两眼腹肌,一遇到杂志拍摄更是默契地形成了奇怪的大型默契,在摄影师和团队下面水灵灵地留下评论:“该拍什么你们都懂吧!不要那么不上道!我哥除了脸有的是地方能拍!”
粉丝们最大饱眼福的时候就是在电影里,为了衬托人物心情,导演总是会在某个伤情片段安排一场漂泊的大雨,这个时候粉丝们会一边被傅宴容精湛的演技折服,一边大快朵颐的欣赏着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任凭眼泪从唇角留下。
总之,作为傅宴容的前助理,以及谁都不知道的现生傅宴容超话中那位静好勤恳能干的小主持,宋临俞十分清楚傅宴容的腹肌有多馋人。
嗯……
毕竟会被看到的机会很少。
所以,就是这样很多人平常看都看不到的好身材,他现在却随时随地看个够本。
甚至不仅是看……
渴望,无比渴望着傅宴容的肌理。
不敢坐在其他的地方,所以只能大汗淋漓地用手将身体撑起来一点,一直没有被抚。微到的部分恨不得最大限度无时无刻地和其贴在一起缓缓挪动,舒服的线条将脉络的每一个需求都照顾到,然后……
微微动作间,宋临俞只能看清傅宴容眼尾那颗漂亮的痣不动声色地勾了起来,的片刻后,失笑着问:“蘑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