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从来都是大事,生离死别是她最看不过眼的。
她故意吊着覃墨年,他追问了几句却是没再执着,倚靠在二楼栏杆前,“你的行踪我都清楚,隐瞒只是暂时的。”
祁月笙兀自呵笑两声,没搭理他。
世家公子就是不同,骨子里藏着傲气,只是因为他的出众有了骄傲的资本,便不必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代价,听起来这件事其实挺可憎的,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可这样的现状,除了自己努力去改变之外别无他法。
不过就算身在国外,想要在当地学习还是要申请学校,再加上她现在马上要生产,提前做好规划有备无患,真正能安排入学恐怕也得好几个月之后了。
好在萌生这个想法之后,温时隽那边也传来好消息,叶梓萱安排好了医生,并且在几人的合力劝阻下,温时隽终于答应要配合治疗了。
叶梓萱了张她自己和孩子的照片表示感谢,她生了个胖嘟嘟的儿子,跟小煤气罐一样,儿子嘟嘴的时候像是在吹泡泡;此外,毛也十分稀疏,也许是因为早产的原因。
祁月笙猜测,这胖可能是生出来之后摄入太多营养——总之,孩子现在健康就好。
温时隽那边,她没有主动打电话过去,这是他的自我救赎之路,她人微言轻的,之前半夜冒昧前去已经逾矩,不好再无所顾忌。
只是给叶梓萱留了言,“有什么情况需要我的,随时联系。”
接下来接近一周时间,不光叶梓萱和温时隽那边没消息,就连覃墨年也少在别墅了,有时候吃饭只有祁月笙和覃坖在一起吃。
祁月笙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跟谈漾聊起这件事,后者比她镇定多了,“你老公要二次创业,给你家宝宝赚奶粉钱呢。”
祁月笙愣了愣,“没那么惨吧,要是缺钱来澳洲也住不起别墅啊。”
谈漾:“固定资产是不可转移的,你公公肯让你们一家住别墅,也能把别墅收回去,让你们睡大街。”
不得不说,这话虽然难听,但却实在很靠谱。
祁月笙是不缺钱花的,倒也不必跟覃墨年要钱,但因为有房子车子,所以房租和打车钱可以省了,医生检查费用和伙食费也不需要她出,所以她过得衣食无忧。
但偌大一栋别墅,需要的金钱是不可估量的,也难怪覃墨年整日早出晚归的。
谈漾给她提建议,“据我所知,你老公在澳洲这边好像没什么业务,现在要开拓市场必然需要花费大力气,你得看着点,你要知道现在开拓业务的手段都比较……”
语未出而意先达。
祁月笙懂她的弦外之音。
“都两个孩子的爹了,又是快四十的男人,再说现在又过得这么穷,他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心思。”
谈漾:“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未雨绸缪嘛。”她眨眨眼,也不是为了两个人夫妻关系稳固才这样劝的,主要是还没原谅那个欠下一屁股情债的覃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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