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还剩多少油,反正就是油门踩到底。
一路上我都能闻到左前轮传来橡胶被烧焦的臭味。
我踩着油门在盘山公路上狂飙,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只闻见左前轮的焦臭味越来越浓,直到“滴”的一声,仪表盘显示油量的警示灯开始闪烁,我才现油箱已经见底了。
但后视镜里,田茂生的车队像几条毒蛇般死死咬住我,这时候的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我求老天爷给我一线生机,让我平安到达广州。
也就在几分钟后,我见前方不远处有条岔路,便开始提前减,然后在快到岔路口时猛打方向盘拐了进去。
后面田茂生那些人因为追我追得紧,在跟着我急转弯的时候,4台车里有2台车因为急转侧翻到了路边。
这下更让我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帮我,同时我也在心里计划着继续用这个办法把剩下两台车里的人给整死。
开了几百米后,我才现这是一条很烂的路,车身在碎石上剧烈颠簸,油表指针已经见底。
我透过后视镜见后面没人追来,就停了车,准备更换备胎再看看有没有备用汽油。
就在我熄火,准备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突然听到“哐”的一声巨响。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我耳边炸响,让我瞬间呆若木鸡。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猛地袭来。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
紧接着,我的车也被这股力量带着翻滚了起来,恍惚间听见一连串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玻璃破碎声。
我在车内被颠得七荤八素,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车在翻滚的过程中,不断地与地面碰撞,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一阵剧痛。
我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只觉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等到车子停下来后,我头晕目眩,浑身疼痛难忍,眼前一片模糊。
等我从安全气囊中抬起头,嘴里满是铁锈味,左眼已经肿得睁不开,只能透过右眼看见变形的驾驶台。
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一辆越野车停在不远处,车头已经严重变形。
没一会从越野车上下来,之前开枪那个四眼黄毛,他拎着根撬棍,对着我的车窗又砸了几下。
现我后他怒骂道:“还没死?狗日的真是命大!”
接着他用撬棍撬开已经变形的车门,然后又用撬棍重重地对着我肩膀砸了几下。
我想反抗,却现右手骨折,根本使不上劲。
另一个人掏出绳子把我捆住,拖出车外时,我看见自己的车已经彻底报废,油箱正在漏油。
“田把头说了,留活口。”
捆我这人是个刀疤脸,他对我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又对着我下体狠狠踹了一脚:“但没说不能让你吃点苦头。”
我蜷缩在地上,下体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淌,分不清是血还是其他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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