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的一句话,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瞬间点燃了我肚子里的饥饿之火。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那咕咕叫的声音仿佛是我的胃在向我抗议。
一想到食物,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各种美味佳肴,口水不受控制地在嘴巴里泛滥起来。
我甚至能闻到那些饭菜的香气,它们在我的鼻尖萦绕,让我愈感到饥饿难耐。
我环顾四周,现牢门竟然没有关上。
心中一动,我决定趁机走到老伍面前,询问一下是否有我的那份午饭。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迈出脚步,朝着老伍的方向走去。
然而,我才走了几步,就突然感觉脚下一绊,身体猛地向前扑去。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手掌和膝盖都擦破了皮,传来一阵刺痛。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拖住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脚镣还紧紧地拴在我的脚踝上,由于栓得太紧,加上倒刺深深地扎入了我的皮肉,我的脚已经失去了知觉。
尽管如此,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喊起来:“伍哥!伍哥!能不能给我整点吃的啊?我真的快饿得不行啦!”
阿朝我瞪了一眼说:“小子,想什么呢?我们这的规矩是前三天不给吃不给喝,后三天有我们的秘制胡辣汤,管饱!最后关“玲珑塔”一个月,如果你小子抗得过去,那就。。。。。。”
“好了阿,别吓唬他了,今天你当庄还是我当庄?”
老伍打断了阿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但他的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对这种日常戏码的习以为常,又似乎是对我这名新来者的某种微妙的同情。
“今天我来当庄!”
胖子站起身,缓缓走到桌子旁。
老伍也跟着坐到了折叠桌旁,他的眼神在我和牢门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定格在我那双被脚镣磨得血肉模糊的脚踝上,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小子看着挺瘦弱,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这样吧,阿,你给他的脚镣松一松,别真把人给弄死了,咱们还得靠他赚点外快呢。”
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嘟囔着走过去,粗鲁地解开了我脚上的镣铐,过程中还不忘骂骂咧咧几句。
随着脚镣的解脱,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让我几乎昏厥过去,但这份疼痛也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而且必须活下去。
“行了,到时黄鼠狼的人现,就说那铁撩子生锈了,怕这小子感染破伤风就给卸了。”老伍吩咐道,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我的脚踝确实已经感染化脓,但好在现那铁撩子并没有生锈。
虽然老伍没有给我食物,但我已经很感激他了,我强撑着爬到牢房角落,不想被他们看见我狼狈的模样。
身体因长时间的饥饿和折磨而颤抖不已,我靠在角落里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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