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公,张甫,他是谁?”我自言自语道。
“张九公?河把头,这是个什么官职啊?”阿问道。
我觉得不会是官职,但也确实说不清这墓主人是个什么身份。
我就说不知道,然后走到棺材前拜了三拜。
阿也模仿着我也拜了三拜。
“河把头,这是啥意思?你。。。你不会要说,是怕这大粽子活过来吧?我好像在盗墓笔记里看过这个剧情。”
我没好气道:“别他妈傻逼了,那买地券上不刻着张九公吗?好歹也是我本家。”
“哦哦,老是叫你河把头,我都忘记你姓张了。”
在阿将干尸身上那件青鸟袍脱下来后,仔细端详了一番,现除了那枚印章外,就只有一条镶嵌着绿松石的腰带看起来稍微有点价值。
我见状,不动声色地捡起那件青鸟袍,然后随口编了个理由,说是可以用它来包裹墓室里的金银玉器,这样搬运起来会方便一些。
阿听我这么一说,并未起疑,便点头表示同意。
待我们将墓室里的陪葬品全部清理出来后,时间已经悄然流逝,天空也开始泛起一丝微光。
我们将这些“收获”小心翼翼地装进汽车后备箱里,然后又折返到盗洞处,将其重新填埋好,以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完成这一切后,我们如释重负地坐进车里,准备踏上归途。
松鼠哥看着满满当当的后备箱,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这一切实在是太顺利了。
为了确认这不是一场幻觉,他一路上不停地扇自己耳光,直到连续打了十几个之后,才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原本预计需要四五天才能完成的事情,没想到我们竟然在短短两天内就搞定了,而且收获颇丰。
这种提前完成任务的感觉让我们心情都格外轻松,一路上有说有笑。
尤其是阿,更是兴奋异常,一路上不停地吹嘘着这趟盗墓的经历。
把一个普通的古墓说得跟掏秦皇陵一样。
他描述的天马行空,什么墨家机关、上古血尸,还非说那“妇人启门”是什么“精绝女王”,给他制造幻境,要骗他到床上吸他的阳气。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把没有下墓的松鼠哥和老伍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而我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望着车窗外渐渐泛白的天际,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次盗墓行动可以说是相当顺利,没有遇到太多阻碍。
然而,当我想到还要回到田茂生那里时,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这种感觉就像有一片阴云笼罩着我,让我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具体有多久我也说不清楚。
终于,我们到达了一个小村庄。
这个村庄并不大,看起来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松鼠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栋三层小楼,告诉我那就是他的老家。
他还说把我们这次盗来的东西放在这里是最安全的,因为周围都是他的亲戚,也有小弟在村子边缘把守。
于是,我们开始将那些珍贵的物品依次搬进松鼠哥的老家。
搬完东西后,松鼠哥热情地给我们拿来了几瓶啤酒。
阿二话不说,拿起一瓶就猛灌了一口,然后嘿嘿一笑,对我说道:“河把头,这次盗墓行动可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得手。”
松鼠哥也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附和道:“河老弟,阿说得对,这次我们可真是赚大了!你看看后备箱里的那些宝贝,随便挑两件吧!”
我心里暗自嘀咕:“才尼玛两件,兄弟,你也太抠门了吧!这样以后还怎么当老大啊?”
不过,我从松鼠哥的眼神中还是察觉到了一丝试探的意味。
我怕我多要了,后果会对我不利,他既然让我挑两件,那我就挑两件。
于是我指着两罐子金币说:“那我就要这两件好了。”
阿一看,急了,对我骂道:“卧槽,你他妈哪来那么大的嘴呢你?我老大让你选他妈两样,你小子选两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