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家大食物动弹了。
特别开心。
双眼一亮,嘶哑着着急出声,“嘘嘘。”
【要吃蔓越莓酱呀。饿了呀。】
许止哽住,好心情没有丢掉,涌起一些无奈。
睡一觉起来,他家小丧尸这就学会点菜了?
他知道蔓越莓酱意味着他的血。
所以昨天吃那什么黑巧克力雾吃腻了?
要是有一天蔓越莓酱也吃腻了,他可咋办?
许止意图跟傅暖意讨价还价,温声劝,“还吃黑巧克力雾好不好?”
昨晚吸收了几枚晶核,又休息一夜,他的异能恢复的七七八八。
好歹可以多投喂一些了。
傅暖意一贯与她的倔强同在。
说吃蔓越莓酱,就要蔓越莓酱。
她眼睛里满是委屈,嘶哑着喊,“嘘嘘。”
潜在意思就是:你怎么好意思不给呀?我都点菜了呢。
许止深吸一口气,侧过身起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拐杖,“给你,给你。”
他从药店离开的时候,也拿了一包药,鉴于他的血被认为是蔓越莓酱。
他也十分有自觉性,拿了几盒采血针。
总不能每天拿刀割自己。
只能戳手指,实在不行,多戳几根就行。
许止拿了采血针,又找了干净的纸杯,准备放点血给她喝。
刚拿起采血针用力一戳,摁住手指挤出血,准备往纸杯里滴。
紧紧跟着他的傅暖意,眼疾手快。
娇软的心声再次飞起来。
【呀,蔓越莓酱呢。】
她抓住了许止淌血的手指,直接送进了嘴里。
开始嘬嘬嘬。
那双眼底满是欢喜。
许止又傻了。
指尖那略带冰冷的柔软触感,舔舐他的指尖,仿佛是舔舐着他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