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最后一个动静,是学姐带着歉意的声音。
“对不起,小默。我想了很久,这是我们两个,在这一场游戏中,唯一的解法。”
解法。
……
我在一片粘稠的海里,这个海无限深远,无穷无尽,浸泡着我的每一寸灵魂。
漂泊的旅人不知道何处是归家的路,他们在此歇脚,安魂。
伟大的妈妈抚慰着我们分崩离析的困苦。
我进攻着,耸动着,抽搐着,链接着,配对着。
她包裹着,容纳着,吸吮着,挤压着,抽取着。
潮汐在涌动,银色的天空闪过金黄的雷霆。
它深深扎进飘浮美满的云团中,放出细小的电光。
它们川流着奔向终点,争先恐后地释放着光与热。
大雨就这么落下了,水在覆盖,水在喷发,水在呼吸。
我们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赞颂着她的爱。
以上内容出自沉默的深梦片段,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囿于黑暗。
然后慢慢传来女孩的声音,她肆意纵情着,像是一个女牛仔一样支配着我这头敏感的小牛。
“小默,最喜欢你了……”她喃喃自语,然后便是一下接着一下的下压。
极致的冲压感勒紧了我的每一寸神经,我只是下意识地抽送着自己的腰,把每一下都送到她的最深处。
这种感觉万分美妙,像是婴儿回到了羊水中一般的如鱼得水。
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连灵魂和欲望都镶嵌在了一块。
死死绷紧的接口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压被开垦,突破着封锁一路向前,这股阻力压迫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吮吸着它的每一寸角落。
我忍不住发出难堪的声音,本能的伸直了脖颈,上面喉结窜动。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开始用自己的小腹紧紧钳住我的灵魂,然后前后扭动着榨取。
这种横向的挤压让我感觉自己的敏感点在和她的美肉剐蹭着,不断有乱七八糟的汁液流出。
我的下体一片粘糊,胶水一样的绵密耦合着彼此的锁孔。
“小默,加油;小默,最棒了……”她鼓励着我,像是一个温柔知性的母性鼓励着年幼的孩子第一次迈开脚步走路一般循循善诱。
我努力迈开步伐,大举进攻着她的花房。
不断加速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绷直,用尽全身气力挺送着下体的苦闷,把它全部送进去,送到最温暖的深处。
“哦,哦哦,好棒,要被小默,哦哦,弄丢了——”她的声音软糯香甜,像是一颗让人发酸发水的话梅。
激烈的兰香鼻息喷洒在我的肌肤上、我的耳垂上,雌性的荷尔蒙沁入我的雄性狩猎本能中。
我加快步伐,一步步冲她追去。
不断顶撞她的宫门,像是不给糖就捣蛋的孩子在调皮地敲着门。
“咦——”她发出发腻的雌叫,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入我的紧贴着摩擦着,满是汁水的肉体上。
吸溜作响的嫩肉不断旋转着收缩,我浑身抽紧,忽然腰杆一软,涌出一阵又一阵的浪潮。
它们像一只小触手,探入深渊之中,攥取着花宫内的花种。
“都射进来,全都射给我……”她央求道,耸动着自己洁白如鸡蛋白的两半玉臀。
上面波光粼粼,不断颤动着,肉浪飞溅,借力弹拨着发出第二波气力,再次用力钳住我灵魂的根部。
“啊——”